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池砚顾闻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他结婚的第七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池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理他,想绕过他们,但顾池砚拉住了我。她讽刺道:“不是很厉害吗?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不觉得丢人吗?”我很无奈,“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站在一旁的顾池砚一愣,“不给儿子过给谁过?”我不想多纠缠,“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顾池砚脸黑了,“姜穗筠,别太过分了,别惹我生气。”我直接推开他进了餐厅。团团看见我就笑着挥手,我也挥了挥。顾闻昱坐在团团旁边的桌子上,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可能以为我是在跟他挥手。我没理他,坐到了团团旁边。顾池砚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团团很惊讶。“姜穗筠,她是谁?”“不关你的事。”顾池砚很生气,但因为是公共场合,他没发作。我和团团专心地吃饭。快吃完时,团团想上厕所,...
《和他结婚的第七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没理他,想绕过他们,但顾池砚拉住了我。
她讽刺道:“不是很厉害吗?
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很无奈,“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
站在一旁的顾池砚一愣,“不给儿子过给谁过?”
我不想多纠缠,“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
顾池砚脸黑了,“姜穗筠,别太过分了,别惹我生气。”
我直接推开他进了餐厅。
团团看见我就笑着挥手,我也挥了挥。
顾闻昱坐在团团旁边的桌子上,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可能以为我是在跟他挥手。
我没理他,坐到了团团旁边。
顾池砚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团团很惊讶。
“姜穗筠,她是谁?”
“不关你的事。”
顾池砚很生气,但因为是公共场合,他没发作。
我和团团专心地吃饭。
快吃完时,团团想上厕所,她说不用我陪,我就没管。
我看到顾闻昱也往厕所走去,以为是去上厕所,就没在意。
但没过多久,服务员大喊:“谁是家长?
这里有两个小孩打架了!”
我猛地站起来,朝厕所跑去。
顾闻昱和团团都躺在地上,脸上都挂了彩。
看到我,顾闻昱终于忍不住哭了,委屈地说:“妈妈,好疼。”
我看着他可怜的眼神,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把团团抱在了怀里。
我忙查看团团,问他有没有受伤或被弄疼。
顾闻昱突然大哭起来,这在他上幼儿园后很少见。
他哭得特别伤心,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以前我肯定会心疼地抱起他,轻声安慰:“不哭不哭,妈妈在这。”
但这次,我更多地在意团团的情况。
团团懂事地说自己没事,还问我:“姑姑,他让我离你远点,说你是他妈妈,是真的吗?”
我摇摇头否认:“他乱说呢,姑姑不是他妈妈。”
顾闻昱听后,哭声突然停了,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这时,顾池砚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似乎误会了我会管顾闻昱。
他看到顾闻昱独自在角落,而我抱着团团,一脸愤怒:“姜穗筠,儿子被打哭了,你却抱着别人的孩子哄!”
说着就要拉开团团,我挡开了他的手。
“他姓顾,不姓姜。
从我资源放弃顾闻昱的抚养权那天起,他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既然他希望陈念小姐当他的妈妈,那我自然要成全他。”
“我现在只有团团。”
我曾听到顾闻昱对陈念说希望陈念当他妈妈,现在也算如他所愿了。
我准备离开,陈念却拦住我,她以一副说教的口吻指责我:“穗筠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说闻昱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我冷笑一声:“你也知道顾闻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啊,挑拨我和我儿子关系的人不是你吗?
不是你暗示他如果你做了他妈妈,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过?
怎么,现在又开始教育起我来了?”
“陈小姐,如果这么好为人师的话,我建议你趁年轻赶紧去考个教资,正经八百当个老师,而不是在这里教育我。”
“还有,既然顾闻昱这么想让你当他妈妈,我希望你能满足一个孩子的愿望。”
顾池砚震惊地看着陈念,陈念连忙否认:“我没有,砚池哥你别听她乱说。”
我懒得再跟眼前的三个人浪费口舌,留下一句“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就抱着团团走了。
一周后,我接到顾闻昱的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
“你打错了,我不是你妈妈。”
他还是哭个不停:“妈妈,我好疼,胳膊受伤了。”
我心头一紧,但还是挂断了电话。
我怕再多听一句,就会忍不住心软。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尽心尽力养了六年的孩子。
他小时候很黏我,第一个会说的词就是“妈妈”。
只有在我怀里,他才不哭,那么安静可爱。
但自从送到顾家后,他就不再黏我了。
现在,他脆弱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那些美好的时光。
输了几天液,烧退了,我就离开了医院。
当时,我真的很想出去旅行,彻底放松一下。
但现实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没有工作,只靠顾池砚给的一点生活费过日子,根本没什么积蓄。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傅肇礼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我在丽水苑的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先住过去。”
我没接,正盘算着怎么拒绝他,傅肇礼就发动了车子,“不是免费的,房租我算你便宜点,你要没钱,等稳定之后再给我也一样。”
他话已经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推辞。
我和顾池砚离婚的事情传得很快,他的朋友都在说我这次一定又在闹脾气,要不了多久就会求着顾池砚和好。
这话传到我耳朵的时候,我正在黎漾的陪同下见乐团的领导。
顾池砚的好哥们儿发了微信来问我是不是真大发慈悲要放顾池砚自由。
我没回,握了握乐团领导的手,确定我下周就跟着乐团里的所有人一起排练的时间。
走出乐团的时候,我才掏出手机来回了他一句话:是啊,顾池砚自由了,我祝他和陈念百年好合。
过去我因为嫁到顾家不得已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在和顾池砚的相处中爱上了他,再加上有了顾闻昱的存在,我心甘情愿地当起了全职太太。
那时候的我太天真,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
结果却是这样。
黎漾很高兴我能重新开始寻找自己,她握着我的手,一脸真诚:“穗筠,我很高兴你能做自己。
不是顾池砚的太太,也不是顾闻昱的母亲。”
我心里动容,紧紧握住了黎漾的手。
其实她说得没错,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放弃自己的事业,我大概今天早就成为了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吧。
但就像乐团团长说得那样,只要我有心,多久开始都不算晚。
到乐团的第一场演奏会就座无虚席,我拉完那首《MerryChristmasMr.Laurence》之后,底下掌声雷动。
我在后台收到了傅肇礼送来的花,他站在我的面前,笑着把花递给我,那是我最爱的白色山茶花。
他给我的卡片上只写了四个字。
恭喜重生我抱着花束,由衷地跟他说了谢谢。
首场演出结束,大家一起去团建。
后辈们向我敬酒时,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不是因为我不喝酒,而是因为顾池砚不喜欢我喝酒。
现在离婚了,他的喜好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我笑着接过酒杯:“开个玩笑,我能喝!”
说完,我一饮而尽。
他执意要分给我部分财产作为补偿,但我坚决拒绝了。
在分别之际,他突然轻声说道:“对不起,穗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确实曾经爱过你。
虽然这份心意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然而,顾池砚并未如他所言那般洒脱放手,反而开始重新追求我。
他说,当初我和他的婚姻是在长辈的逼迫下开始的,会以悲剧收场也是自然。
“现在,我想以顾池砚的身份,光明正大地重新追求你。
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虽然我是个单亲父亲,有一个六岁的孩子,但他非常乖巧……”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但我仅仅回应了一个字:“不。”
他并未因此放弃,依然乐此不疲地给我送奶茶、送花、买礼物。
直到五个月后,我和傅肇礼走到了一起。
和傅肇礼走到一起其实是很自然的事情,我住在他的房子里。
自从我和顾池砚离婚之后,他就时不时来帮着我照看家里。
对待团团更是用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我们无论是三观还是性格都异常契合。
而且,我也想给团团一个完整的家。
确定关系的那天,傅肇礼在楼下将我拦住,亲了好久。
亲完之后,我站在楼道口看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转过头却看到了路灯下那熟悉的身影——顾池砚。
月光和路灯交织在他的脸上,显得惨白无色,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脆弱。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问道。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洒落在地上。
“穗筠,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他问道。
我平静地笑了笑,说:“你刚刚应该已经看到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恋爱的甜蜜让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而他眼中的光芒则瞬间黯淡下去。
“能不能不和他在一起?”
他哽咽着问道。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摊了摊手说:“不行,傅肇礼是真的很喜欢我。”
“可我也很喜欢你。”
他说道。
“抱歉啊,感这事得两情相悦。
我现在更喜欢他,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回应道。
说完,我便上了楼。
顾池砚站在那里,像被点穴了一般。
站在阳台的窗帘后,我看到他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的婚礼上。
婚礼在教堂举行,正当我们交换戒指时,我注意到了门缝处的人影。
我望过去,发现那竟是顾池砚。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他慌张地避开了。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后来,关于他们的消息都是从以前的共同好友那里听来的。
顾闻昱出国留学,小小年纪就独自一人在国外生活,很少回国。
据说,除了找顾池砚要钱以外,他们从不联系。
甚至因为我,顾闻昱还怨恨上了顾池砚,怪他把我气走了,让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
而我结婚后,顾池砚就彻底堕落了。
他不再去公司上班,整日酗酒。
朋友们说,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好像老了十岁,失去了往日的精气神。
现在他的公司已经破产了,好像在给别人打工,还是最基层的业务员。
不过听说他每年春分都会去爬山。
我笑了笑,我之前确实希望他在春分的时候陪我去山上看桃花。
但现在,我已经不喜欢看桃花了。
“姑姑,你怎么哭了呀?”
团团伸出她那稚嫩的小手,轻轻地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我才恍然惊觉自己竟已泪流满面。
感谢有团团这个小天使,她的话语如同蜜糖般甜美,又异常懂事,总能驱散我内心的所有阴霾。
就在这时,顾池砚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我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选择了忽略。
但他似乎并不打算放弃,电话铃声持续响起。
无奈之下,我只能将他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
然而,顾池砚并未就此罢休,他开始使用不同的陌生号码拨打。
最终,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别再打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如果是关于去领离婚证的事情,短信告诉我就行。”
我语气冷淡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顾池砚焦急的声音:“儿子受伤了,是陈念带他去滑雪时弄的。
孩子一直吵着要见你。”
“受伤了应该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医生。”
我冷漠地回应。
顾池砚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他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地说出这种话?”
我轻笑一声:“无情?
我只是在成全你们罢了。
他不是一直说不喜欢我,想让陈念当他妈妈吗?
现在受伤了,应该去找他的新妈妈才对,何必来找我?”
“你不觉得你们父子俩很可笑吗?
我在的时候,你们对我冷言冷语。
现在我离开了,却又三天两头地打电话来。”
我语气中满是讽刺。
“姑姑,你快看,我的乐高拼好了!”
团团兴奋地拿着完成的乐高向我展示。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突然换成了顾闻昱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妈妈,你是我妈妈,我不允许别人抢走你!
你只能和我一起拼乐高!”
我回想起以前,确实总是陪他玩,但他却总是嫌弃乐高幼稚,不如电子游戏好玩。
而我为了他的眼睛着想,总是禁止他玩电子游戏。
现在,他却又想和我玩拼图了。
但我的心已经冷了,不再把他当作我的儿子。
我转头看向团团,笑容满面地夸奖道:“哇,好棒!
团团真厉害!
今天姑姑给你做话梅小排!”
电话那头,顾闻昱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改喜欢那个家伙了吗?”
我打断了他的话:“是的,我不喜欢你了。
你不值得我喜欢。
你去找你喜欢的念念阿姨吧,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逝着。
直到有一天,我和团团从电梯出来,竟然在家门口看到了顾池砚和顾闻昱。
顾池砚一开口就让我心生不悦:“气消了吧?
消了就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他还真是自以为是,到现在还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我冷笑一声:“顾池砚,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是真的不想跟你过了。
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离婚协议你也签了,你现在这样纠缠不休真的不像你的作风。”
“我知道是因为那天我罚你的事情让你生气了。
我现在来跟你道歉总行了吧?”
顾池砚低声下气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你想多了,那天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而已。
重点是,我已经不想跟你继续生活了。
还有,道歉不是这样道歉的。”
说完,我绕过他们,准备开门进屋。
就在这时,顾闻昱突然抱住了我的腿,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我:“妈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低下头,看着他:“你不是更喜欢念念阿姨吗?”
他小声地回答:“我已经不喜欢她了。”
我冷笑一声:“是吗?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再看他,牵着团团的手,走进了家门。
陈念是顾池砚的小青梅,或者再直白一些。
陈念是顾池砚的初恋,两个人过去爱得轰轰烈烈。
如果不是陈家突遭变故,陈念跟着她妈妈改嫁国外,嫁给顾池砚的也不会是我。
陈念会和顾池砚再一次遇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陈念在国外遇人不淑这件事,在顾池砚的朋友圈子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那天和顾池砚的朋友一起聚餐时,听见人意外打趣会不会跟陈念旧情复燃,我给顾闻昱夹菜的手一顿。
听见顾池砚开口:“闭嘴。”
顾池砚的朋友不喜欢我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从他被顾老爷子逼着娶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在他的朋友们眼里就是个为了成为顾家太太而不折手段的女人。
但没人问过我,嫁给顾池砚究竟是不是我的本意。
陈念回国后,两个人重新联系上,而顾闻昱也常常跟着顾池砚一起去见她。
在顾闻昱的眼里,陈念温柔又有才华,他总说,陈念会弹钢琴、拉小提琴给他听。
他不知道,顾池砚也不知道,在嫁进顾家之前,我曾经收到过乐团的offer。
他不喜欢我,连让我睡前给他讲故事,他都会觉得烦。
以前我还会因为他更喜欢陈念而难过,但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
昨晚的事让我彻底放下了。
即便是亲生的孩子,也能成为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没理他,直接开门走了。
快到大门口时,顾池砚出来了:“急什么,你还没找好房子呢。”
我没说话,打开了大门。
“去哪儿?
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
昨晚穿着单衣在雪地里跪了很久,我现在浑身发热,头疼得厉害。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走出大门,没走几步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身处医院。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坐在病床旁,守着我点滴的傅肇礼,见我醒来,他仿佛松了口气。
大概是我眼底的疑惑太过直白,他按下我床头的呼叫铃:“我正巧出门,见到你晕在电梯口。”
我点了点头,然后哑着嗓子跟他说了谢谢。
医生正巧走进来,表情严肃地说我的情况很严重,还问我为什么没有家人陪伴。
“我没有家人。”
医生听后,眼中流露出同情。
我无奈地笑了笑,陌生人都能对我施以善意,而我全心全意对待了六年的顾池砚父子,却如此冷漠无情。
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七年的付出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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