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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结局+番外

雪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喻今朝扶着谢沧渊跪下,谢仪景跟在两人身边,也跪了下来,谢奶奶和里正是同辈,不用跪,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三叩首后,便是献礼。谢奶奶把手里的篮子递给里正夫人,其他的礼物都让里正的儿子们拿着。“里正,这几年多亏了你帮扶,我们家总算度过难关,今天你六十大寿,我们一点薄礼不成敬意。”里正看着她送上来的礼,又是酒又是布的,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他看了都心疼。“都是同村的,客气什么,对了,沧渊以后有什么打算?”谢沧渊道:“回里正爷爷,我打算继续读书,等身体再好一点就回镇上私塾。”里正高兴道:“读书好啊,你从小就聪明,你就该读书的,等你考中秀才,你爷爷和你爹娘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见他还想问更多,里正夫人立即打断:“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沧...

主角:庄巧凤巧凤   更新:2025-01-22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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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巧凤巧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雪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今朝扶着谢沧渊跪下,谢仪景跟在两人身边,也跪了下来,谢奶奶和里正是同辈,不用跪,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三叩首后,便是献礼。谢奶奶把手里的篮子递给里正夫人,其他的礼物都让里正的儿子们拿着。“里正,这几年多亏了你帮扶,我们家总算度过难关,今天你六十大寿,我们一点薄礼不成敬意。”里正看着她送上来的礼,又是酒又是布的,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他看了都心疼。“都是同村的,客气什么,对了,沧渊以后有什么打算?”谢沧渊道:“回里正爷爷,我打算继续读书,等身体再好一点就回镇上私塾。”里正高兴道:“读书好啊,你从小就聪明,你就该读书的,等你考中秀才,你爷爷和你爹娘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见他还想问更多,里正夫人立即打断:“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沧...

《穿成农女,开局嫁给死对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喻今朝扶着谢沧渊跪下,谢仪景跟在两人身边,也跪了下来,谢奶奶和里正是同辈,不用跪,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三叩首后,便是献礼。

谢奶奶把手里的篮子递给里正夫人,其他的礼物都让里正的儿子们拿着。

“里正,这几年多亏了你帮扶,我们家总算度过难关,今天你六十大寿,我们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里正看着她送上来的礼,又是酒又是布的,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他看了都心疼。

“都是同村的,客气什么,对了,沧渊以后有什么打算?”

谢沧渊道:“回里正爷爷,我打算继续读书,等身体再好一点就回镇上私塾。”

里正高兴道:“读书好啊,你从小就聪明,你就该读书的,等你考中秀才,你爷爷和你爹娘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

见他还想问更多,里正夫人立即打断:“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沧渊身体看着还是瘦了点,你们快点回去休息,别累着了。”

她的大儿媳已经拿了盘子出来,寿包留下,篮子要让客人带回去。

“哎呀!”里正夫人打开盖子,看到里面的寿包惊了一下。

里正夫人一声“哎呀”,把屋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怎么了?”里正伸长了脖子,想看篮子里装了什么。

里正夫人拿起一个寿桃包,惊喜道:“老头子,你快看,这居然是寿包。”

里正一看,从位置上起来,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端起一个寿桃包,栩栩如生的寿桃包捧在手里还是热的。

“好好好,这寿包做得好,你们有心了。”

女眷们纷纷围上来,她们对寿桃包的兴趣明显更大。

“这是怎么做出来的,这也太好看了。”

谢奶奶笑道:“这可不是我老婆子做出来的,这是沧渊媳妇做的,她的手艺比我好。”

大家都看向喻今朝,全村人都知道她是庄金花的女儿,但从前她总是不出门,大家对她的印象不深。

这会儿近距离见到,才发觉她也是个美人坯子,只是终究没说过几句话,她们一时摸不准喻今朝的性格,没人主动问。

喻今朝主动说了:“其实很容易做的,用竹片或刀背在面团上压出形状,至于叶子和寿桃上的颜色……”

她毫无保留,把制作寿桃包的方法说了出来,大家一听,确实简单,只是没有喻今朝说起,她们根本没想到还能这么做。

这番话说完,里正家的女眷顿时和喻今朝熟悉了起来,几个年轻的孙媳妇和孙女围过来,想和喻今朝交朋友。

里正夫人发话:“行了,你们以后再找时间和今朝玩去。”

几个孙媳妇和孙女朝喻今朝笑了笑,立马退了回来,接着献礼。

谢沧渊把手里的画递给里正的大儿子:“里正爷爷,这是我画的画,不是贵重东西,希望您不要嫌弃。”

里正的大儿子把画打开,里正只看了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他再次从座位上起来,快步走到画前,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在还没碰到之前缩了回来。

在这幅画面前,他居然有些拘谨。

其他人见了里正的模样,纷纷凑过来,看到画以后全都惊在原地,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

这是一幅寿星公祝寿图,笑容可掬的寿星公抱着一个巨大的寿桃,背景是青松白鹤,和现在流行的水墨画不一样,这幅画里谢沧渊使用的色彩很丰富。


钱氏居然骂得这么难听,还对今朝动手。

谢奶奶进屋,见谢沧渊在厅堂背书,上前问道:“今朝呢?”

谢沧渊指了指房间:“她肚子有点不舒服,刚刚躺下睡着了。”

既然这样,谢奶奶不好进去打扰,她坐下来,把刚刚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外面那些人说今朝命苦,从小就没爹,好不容易长大,原本应该找个好人家嫁了,偏偏这时候亲娘去世,庄大财那一家子没一个替她着想,让她替嫁给一个……”

谢奶奶闭了嘴,后面的难听话没说出来。

谢沧渊叹了一声,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自己和年年穿越过来,原来的喻今朝确实是个命苦的人。

那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谢沧渊同情她,也仅仅只是同情,现在被人说三道四的人是年年,他就有点忍不了。

思考了一下,谢沧渊道:“我记得过几天里正摆大寿,到时候我亲自提礼物去拜访。”

谢奶奶一听就明白谢沧渊的意思,谢沧渊亲自提了礼物去拜访,村里人很快就能知道他的身体正在恢复。

到时候,没有人会说沧渊是病秧子,也没有人会说今朝要当寡妇。

“这是个好主意,从你爹娘去世开始,里正明里暗里帮了我们家不少忙,今年他六十大寿,我们家送的礼要贵重些。”

谢奶奶原本早就想好要送什么礼,只是现在家里不缺银子,之前想好的礼就显得有些寒酸,她是可以自己准备礼物,但有些事情小年轻们是时候学起来了。

所以,她打算把这次备礼交给孙子和孙媳妇准备。

谢沧渊道:“等年年醒来,我和她商量一下。”

喻今朝一觉睡到黄昏,起身的时候没注意动作太大扯到受伤的地方,疼得她“嘶”一声,缓了一会儿才下床。

谢奶奶已经在灶房里烧饭,喻今朝进去要帮忙,被她赶了出来,喻今朝不坚持,干脆当了一回饭来张口的闲人。

她抓了一把果脯边走边吃,走到书房前听到里面有动静,门还开着。

家里从前好几个读书人,书房最开始是谢沧渊父亲的,后来变成了原来的谢沧渊的,原主生病卧床以后书房就没有人用。

谢沧渊在里面打扫卫生,他拿着湿抹布在擦桌子,速度很慢却很仔细,每一个角落都擦得干干净净,务必要做到一尘不染。

喻今朝看了一会儿才走进去,调侃道:“这个地方你擦三遍了。”

谢沧渊说:“才三遍。”

“……行吧,你们当医生的就是讲究。”

谢沧渊没说话,过了一阵才嘀咕道:“只是医学生,还没当上医生。”

“差不多。”喻今朝给他嘴里塞了一颗果脯:“你好好干,我出去玩了。”

在家里巡逻了一圈,谢奶奶就叫人开饭。

夜里进入图书馆,谢沧渊说起里正六十大寿的事情。

喻今朝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无意识转动手上的笔,她问谢沧渊:“我爷爷六十大寿的时候我们送了什么礼物?”

谢沧渊说:“爷爷六十大寿的时候我俩还是小学生,有参考价值吗?”

喻今朝白了他一眼:“那就七十大寿,总行了吧。”

谢沧渊秒答:“端砚。”

喻今朝一下就想起来了,她爷爷是文学家,尤其喜欢古文学,当年爷爷七十大寿,她和谢沧渊不约而同选择了四大名砚中的端砚作为礼物,还是在同一家店买的,包装都是一模一样。


第二天吃过早饭,喻今朝找到谢奶奶,说自己想去镇上一趟。

谢奶奶不问为什么,只吩咐道:“既然这样正好,你办完自己的事以后,去镇上的五芳斋买一盒点心回来,要用来送礼,让店里伙计包好看些。”

“行。”喻今朝一口答应。

喻今朝提着篮子来到村口,交了两文钱车费,等时间一到,坐牛车到了七贤镇。

她先是去杂货铺买了各种颜色的毛线,又去了针线局,可惜没找到她想要的针具样式,最后只好花大价钱定做,并且要三天后才能取货。

事情办完,她按照谢奶奶的意思去了五芳斋,这是七贤镇最有名气的点心铺子,来往的客人很多,店里各种点心琳琅满目,香气扑鼻,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味道,喻今朝挑花了眼。

最后在伙计的推荐下,她挑了铺子里卖得最好的枣泥糕、凤梨酥、绿豆糕和山楂糕,各挑了几块凑成一盒,让伙计打包好。

这就去了几百文,喻今朝好心疼,只要给她食材,这些点心她都会做。

心疼归心疼,喻今朝还是很爽快付钱。

从五芳斋出来路过一家铁铺,喻今朝眼珠子一转,进去要定做东西。

她说得嘴皮子都要破了,铁匠还是理解不了,最后只能咬牙去书铺买了一张纸,从地上捡了木炭画下设计图,这才让铁匠明白过来,

喻今朝和铁匠约定三天后来取,心累地从铁铺走出来。

回去的时候错过了长桥村的班车,喻今朝不想等到下午,只好走路回去,好在不算远,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回到家里,谢奶奶见喻今朝买了一堆毛线,她什么都没问,提着包装好的点心就往隔壁谢康家去。

谢康的奶奶正在家里剁猪草,见老姐妹来了,立即放下手里的活去灶房洗干净手,把人迎进堂屋。

谢奶奶把点心放下,又掏出五两银子交给谢康奶。

“沧渊成亲时借了你们家五两银子,现在我们家里手头宽松了一些,我来把银子还了。”

谢康奶以为这是喻今朝的嫁妆银子,连忙摆手不肯收。

“不着急,昨天康儿回来说过了,那杀千刀的该死东西,上辈子怕不是被毒蛇咬死的,心肠这么歹毒,将来等着被老天爷收拾,哎,你家今后花钱的地方多着,这五两银子你先收回去,不够了尽管开口,自家人不计较这么多,等沧渊身体好了再说。”

谢奶奶心里熨帖,却还是没有把银子收回来。

“老姐妹,我家现在确实宽松了一些,不瞒你说,前几天我孙媳妇去山上挖到了好东西,拿去县里卖了一些钱。”

谢康奶以为挖到了什么名贵药材,从前村里有人挖到了几十年份的人参,听说卖了几十两银子,那家人没多久就盖了新房,儿子娶上了媳妇。

但是几十两银子估计还是不够沧渊治病,她心里想着,以后还是要找机会帮上一把。

老姐妹不容易,年轻时死了丈夫,一个寡妇养大儿子,熬到儿子娶妻生子,还考中秀才,眼看着要享福,儿子儿媳却一起遭意外去世。

指望孙子撑起门楣,这个档口孙子又被奸人下毒,差点死掉,好在老天爷没彻底闭眼,沧渊的命冲喜给冲回来了。

把银子和点心收下,谢康奶拉着谢奶奶聊起了天。

“你那孙媳妇还成吧,愿意拿出嫁妆银子给沧渊治病,听着是个好的。”


大虞朝已经开发了很多矿物颜料,只是这些颜料多数只用来壁画和陶艺上,几乎没人用在画纸上。

一开始谢沧渊画的也是水墨画,谢奶奶看过觉得很好,但他自己总觉得别扭,等喻今朝从镇上回来,谢沧渊把画给她看。

喻今朝说,画得很好,但不喜庆。

谢沧渊如当头棒喝。

文人雅客爱高雅,可普通百姓还是更喜欢色彩斑斓的视觉冲击。

谢沧渊当即把手里的画撕了,两人一琢磨,第二天喻今朝就去买了各种颜料回来,谢沧源重新画了一幅,也就是现在拿出来的这一幅。

里正激动得双手颤抖,他想把这幅画接过来,又怕自己手上脏,污了这么好的画,结果就是他的一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孩子。

许安业眼珠子一转,拿起一个寿桃包塞进里正的手里,高兴道:“爷爷您瞧,您手上也有寿桃,您以后一定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里正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寿桃包,又看了一眼画上寿星公抱着的寿桃,这两个寿桃,除了大小不同,形状居然一模一样。

许安业又说:“哎呀,仔细一瞧,这画里的寿星公长得和爷爷有几分相似,这寿桃一定是寿星公给爷爷您的,他老人家来给您赐福了。”

里正连忙斥责小孙子:“胡说八道什么。”

只是他的表情却不严肃,相反,他因为小孙子的话欣喜若狂,整个人好像瞬间年轻了十岁。

激动过后他走上前握住谢沧渊的手:“沧渊,里正爷爷很喜欢你送的贺礼,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大家都是同村人,别不好意思。”

谢沧渊笑道:“里正爷爷放心,到了那时我一定不客气。”

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祝寿,谢家四人很快道别,他们走后,里正立即让自己的大儿子把画挂起来,之后来祝寿的每个人都被这幅画震惊。

一家四口回到家后,喻今朝说到做到,用剩下的面团教谢仪景做了猪猪包和兔子包,蒸好以后谢仪景一手拿一个,舍不得吃。

谢奶奶也动手学了起来,她的手艺比谢仪景好,只看一遍就学得有模有样,最后她把所有的面团和红豆泥全做成了各种形状的包子。

给自家留几个,剩下的都送给隔壁谢康家。

白天献过礼,傍晚里正家摆寿宴,请全村人吃饭,谢奶奶牵着谢仪景一起去,谢沧渊的身体不能在外坚持太久,于是留在家里,喻今朝在家里照顾他。

等谢奶奶和谢仪景出门后,两人溜进图书馆便利店,拿了许多食物出来。

泡面、自热火锅、零食还有各种饮料摆满了整张桌子,喻今朝提了一壶热水进来,把房门一关,两人躲在里面偷吃。

一瓶冰可乐下肚,喻今朝觉得浑身舒畅。

“我想吃西瓜。”喻今朝吃得肚皮圆滚滚,手里拿着一个雪糕吃着,心里想的却是夏日消暑必备的冰镇西瓜。

谢沧渊坐在她旁边,也在吃雪糕,被喻今朝一说,心里也想西瓜。

“西瓜是外来物种,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谢沧渊也很可惜。

喻今朝把雪糕吃完,无奈叹气:“我记得图书馆前台有一本建议册,要是给我一次回去的机会,我一定要在上面留言,便利店夏天要卖西瓜。”

说完她沉默了下来,谢沧渊也没说话。


“你有本事到里正面前再骂一遍,让里正把李秀才叫回村里,让他瞪大眼睛看看你什么德行,你这种娘养不出好女儿,看他还要不要庄巧凤,反正庄巧凤也不是第一次退亲,她都熟门熟路了,再退一次也无妨。”

谢仪景听懂了钱氏的话,吓得哇哇大哭:“呜呜……我哥哥不会死,大夫说了我哥哥能治,我哥哥不会死的,呜呜呜……”

庄巧凤赶来时,正好见到这番混乱场面。

刚才有人来家里报信,说她娘在庄屠户家和喻今朝吵起来了,让他们立即来个人去劝架,庄巧凤一听就知道不好,顾不上自己清高的形象,立即跟着她爹一起赶来。

她听见了喻今朝的话,脸上血色顿时褪去。

庄富显然也是听见了,他推开人群,走到钱氏面前,狠狠给了钱氏一巴掌:“你个臭婆娘,给我滚回家去,否则我立马休了你!”

钱氏腿肚子发软,她和庄富当了快二十年夫妻,知道庄富的品行,他这人心狠得很,说要休妻,他是真的敢休。

“我不是,不是我的错,都是喻今朝这个死丫头的错,我、我……”

钱氏越说越小声,最后嚎啕一声,捂着脸往家里跑。

庄富挥着手大喊:“看什么看,都滚回自家去。”

周围的人慢吞吞地散开,庄巧凤咬着唇上前,蹲在谢仪景面前,掏出手帕想给谢仪景擦眼泪。

谢仪景缩了缩脖子,抱住喻今朝的腰,藏到了喻今朝身后,看着庄巧凤的眼神里充满戒备。

庄巧凤的心被刺痛了一下,她轻声细语道:“小仪,我是庄五姐姐,刚才我娘错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不好?”

谢仪景抱着喻今朝的手更是紧了紧:“我不要你靠近我,你嫌弃我哥哥,你也是坏人。”

庄巧凤手里的帕子猝不及防掉在了地上。

小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谢仪景从前有多喜欢庄巧凤,现在就有多恨。

她并非一天到晚都在家里,每天都会和同龄的小伙伴们一起出门抓虫子挖蚯蚓喂鸡,在村里走动多了,村里人说的一些话,她都听了进去。

庄巧凤一家说得再好听,也掩盖不了他们嫌弃谢沧渊的事实,只不过大多数人的眼里,庄巧凤是被迫的,一切都是长辈的错。

谢仪景不懂那么多,她只知道庄巧凤不肯嫁给哥哥,最后是现在的嫂嫂嫁给了哥哥,嫂嫂来到家里以后,哥哥的病慢慢变好了,家人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

庄巧凤眼中含着泪花,谢仪景的话像一把利剑狠狠刺入她的胸口,她忍不住想,沧渊哥是不是也这么想她?

“小仪,姐姐没有嫌弃你哥哥,姐姐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要讨厌姐姐好不好?”

谢仪景往旁边挪了一步,整个人都缩在喻今朝身后。

喻今朝道:“庄巧凤,从你和谢沧渊取消婚约的那一刻起,你们从此就应该当陌路人,我以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懂。”

庄巧凤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看着喻今朝的眼神冷若冰霜。

她凑近喻今朝,在喻今朝的耳边低声说:“你只是我的代替品,别想着能取代我。”

不等喻今朝回话,庄巧凤转身就走。

走进家门后,庄巧凤看到钱氏跪在地上,庄富正在对她拳打脚踢,她不敢挡,也不敢哭。

二女儿庄巧蝶拉住庄富的手哭道:“爹,你别打了,娘要被你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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