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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 番外

言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陆玄刚松了口气,又有滚滚巨石从天而落。他眉心一拧,周身戾气横生。竟然还没杀完!自从踏上前往边境的路,数道生死关卡就如潮水涌来。若他没能习得武功,恐怕现在早就死了。他心里觉察出一丝不对,挥刀下令:“都后退!”数个兵马拼命向后撤,但巨石已落,重重砸地之时,地面陷入深坑。周围人仰马翻,陆玄神色阴沉,身影自巨石间闪过,踏马就直上悬崖。刀光与猛拳打下,无数巨石自半空碎裂。山崖之上的黑衣人都拧紧眉心,面面相觑。“不愧是洛玉衡的儿子,果然天赋超群…”年轻之人刚吐露这句话,旁边的中年人先翻起白眼,往崖下啐去唾沫。“天赋超群又如何?就他这纨绔子弟,只会吃喝玩乐,白白浪费天赋,武学经验更是不足,迟早死在战场之上。”“不错,与其将他的人头给夏国,不如让咱...

主角:陆玄夏国   更新:2025-01-23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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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玄夏国的现代都市小说《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 番外》,由网络作家“言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玄刚松了口气,又有滚滚巨石从天而落。他眉心一拧,周身戾气横生。竟然还没杀完!自从踏上前往边境的路,数道生死关卡就如潮水涌来。若他没能习得武功,恐怕现在早就死了。他心里觉察出一丝不对,挥刀下令:“都后退!”数个兵马拼命向后撤,但巨石已落,重重砸地之时,地面陷入深坑。周围人仰马翻,陆玄神色阴沉,身影自巨石间闪过,踏马就直上悬崖。刀光与猛拳打下,无数巨石自半空碎裂。山崖之上的黑衣人都拧紧眉心,面面相觑。“不愧是洛玉衡的儿子,果然天赋超群…”年轻之人刚吐露这句话,旁边的中年人先翻起白眼,往崖下啐去唾沫。“天赋超群又如何?就他这纨绔子弟,只会吃喝玩乐,白白浪费天赋,武学经验更是不足,迟早死在战场之上。”“不错,与其将他的人头给夏国,不如让咱...

《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 番外》精彩片段

陆玄刚松了口气,又有滚滚巨石从天而落。
他眉心一拧,周身戾气横生。
竟然还没杀完!
自从踏上前往边境的路,数道生死关卡就如潮水涌来。
若他没能习得武功,恐怕现在早就死了。
他心里觉察出一丝不对,挥刀下令:“都后退!”
数个兵马拼命向后撤,但巨石已落,重重砸地之时,地面陷入深坑。
周围人仰马翻,陆玄神色阴沉,身影自巨石间闪过,踏马就直上悬崖。
刀光与猛拳打下,无数巨石自半空碎裂。
山崖之上的黑衣人都拧紧眉心,面面相觑。
“不愧是洛玉衡的儿子,果然天赋超群…”
年轻之人刚吐露这句话,旁边的中年人先翻起白眼,往崖下啐去唾沫。
“天赋超群又如何?就他这纨绔子弟,只会吃喝玩乐,白白浪费天赋,武学经验更是不足,迟早死在战场之上。”
“不错,与其将他的人头给夏国,不如让咱们先斩他的首级,领功取赏!”
话音落地,几个中年人不再等待,自山崖上一跃儿下。
其他人正要跟上去,青年男子却掀起折扇,幽幽道:“你们若想跟他们一块送死,在下定不阻拦。”
几个年轻人沉思片刻,迈出的步伐终是收了回去。
陆玄踏碎最后一块巨石,落地之时,身后也传来异动。
他冷眼扫去,剑光已出鞘,“我乃陆相之子,奉命前往夏国边境,你们胆敢阻拦,就不怕被陛下清算,身首异处?”
“身首异处?”中年人狂声嗤笑,一把大刀扛在肩上,“陛下根基不稳,陆相年事已高,等你陆家死得一干二净,我看谁能让咱们‘身首异处’!”
陆玄笑出了声,眼里写满轻蔑,“蠢货,妄想动陆家,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中年人一愣,怒极反笑,刀指陆玄。
“狂妄自大!待会儿斩你四肢,取你头颅,你就知道‘老实’二字怎么写——来人,动手!”
“是!”
众人应声呵下,举起砍刀就往前冲。
陆玄握紧刀柄,神色如冰,内力运转数个周天。
赶回来的赵猛见到这一幕,惊得瞪大眼,“快护教头!”
他急忙下令,众兵匆匆冲上前,正要阻拦。
陆玄却闪身而过,内力暴涨,一剑寒芒直抵中年人的脖子。
中年人的砍刀才刚刚举起,察觉脖颈上的冰凉,脸色骤变。
前方的几个黑衣人,已愣怔倒地,鲜血直喷天际。
一时间,血流成河。
中年人陷入呆滞,嘴唇颤抖着蠕动,“你…怎,怎么会!”
在场云集的,皆是江湖高手。
不说无人可敌,但也斩过百人头颅,败绩稀少。
在一个纨绔小白脸面前,竟然不出三招就被灭了!
他双腿发软,瞳孔都在震颤。
“你…你究竟修了什么功法!”
陆玄轻笑起来,手中剑刃用力,划破对方一片肌肤。
“败者可没资格问话。”
中年人咽起口水,利刃在前,哪里还敢多嘴。
陆玄与他四目相对,杀意森寒无比,如同已杀过人的阎王爷。
“你是何人派来?”
中年人瑟瑟发抖,“我,我......”
陆玄没有耐心,一剑斩断他半只手臂。
“啊——”
惨叫声响彻山谷,围观的人都吓得面色苍白。
就连山崖之上,静静看戏的各队人马都神情大变。
此子下手利落,见血不惧,远不像传言那般的废物啊!
陆玄似有所感,抬眸看向山崖旁边,无数黑衣人瞬间隐入丛林。
一切风平浪静,陆玄却扬起笑意。
果然,来的不止一路人。
既然如此,今日就要大肆立威,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轻举妄动,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想通这点,陆玄下手更加干脆,一剑又剜掉中年人的舌头。
猩红舌头在地上弹跳不止,中年人的惨叫更加剧烈,彻底跪在地上。
“老实交代,我还能放你一马,但你要是死不肯说,人彘猪厕,便是你的下场跟归宿。”
陆玄声音阴冷,听得中年人肩膀狂颤。
“我…我说!是,是——”
“呲!”
利箭自崖边袭来,精准刺中他的咽喉。
中年人黄牙大嘴张得巨大,还未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
他拼命倒吸气,但毫无作用,不过数秒,瞳孔便已向外扩散——彻底逝去生机。
陆玄抬眸看向崖边。
山崖之上,仍然寂静无声。
陆玄轻挑眉头,眼里浮起笑意。
中年人一看就是江湖人士,若要审讯,恐怕也问不出关键之物。
他照例询问,不过是借口杀人罢了。
却没想到,山上的人如此着急,连片刻钟都不给他。
不过也好,省得他主动了结人命,反倒脏了剑。
他对士兵挥挥手,高声道:“把他们剁了扔进野狗岭——从今往后,若还有谁不长眼,招惹陆家子弟,下场皆是如此。”
言罢,他冷笑向山崖上扫去一眼。
众士兵从未经历过如此惨状,还面色惊恐,“…是。”
其中,赵猛更是慌的一匹。
靠!他知道陆教头猛,但没想到这么猛啊!
身如闪电,拳击巨石,手砍四肢,气势威严,一如杀神白起降世!
他想起初遇陆玄时的放肆,心中猛跳。
早知如此,他当初干嘛要招惹陆教头啊?
他怒拍自己的眼睛,崩溃喃喃:“赵大傻,你不长眼啊!”
陆玄路过他身边,听见这话,悲悯地拍拍他肩膀。
“没关系,大傻,你虽然眼神不好,但也没有脑子。”
“啊?”赵猛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远处,几个胆大的士兵已动起手,三两下斩了中年人,扔向旁边的野狗岭。
陆玄这才满意,翻身上马道:“继续前行。”
众人面面相觑,走的步子整齐划一,震地有声,不敢再有半分吊儿郎当。
崖上,江湖流派之人皆黑了脸色,见陆玄走远,都不敢跟上去。
青年男子冷笑一声,摇着折扇,幽幽隐入山林。
“倒让我错判这小子的本事了,来日,必有他好受的。”
见他离开,其他人也相继迈步,不愿再多留。
唯有一道红衣人影眯起凤眸,浅声呢喃:“天罡战气......”

“你是何人!”太傅被一口气顶的换不过来,换了好久才伸手颤巍巍的指着陆玄问道。
“大秦的官员。”陆玄俯身查看着柱国公的情况,判断出当务之急还是得止血救治才是。
“太医!太医来了!”人群中有人呼喊。
而后就看到几名白发的老太医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见柱国公躺在血泊中,饶是他们心有准备,也是脸色一沉,连忙上前就要医治。
为首的江太医刚掏出药箱,却发现有个穿着官服的年轻人已经蹲在柱国公身前,灵活的用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他头部的穴位。
江太医本就紧张的内心,被这一幕吓的直打哆嗦,柱国公自戕于大殿之上,本就失血过多,这人再这般胡来,极有可能让柱国公失血而死。
“你......”
江太医刚想开口制止陆玄,却发现柱国公血流不止的情况,正在迅速放缓。
细看之下,陆玄所用的手法,也并非是胡乱为之。
每一根手指都精准的落在了头部穴位上。
这等封穴手法,就是他侵淫此道几十年,也是叹为观止,如遇天人。
太傅看到江太医到了,阴沉的神色这才转为笑意,连连开口催促道:“江太医,柱国公伤势严重,还请速速医治,莫要因这竖子胡来,伤势加重!”
他话音一落,却发现江太医等人站在原地,没有继续上前诊治的迹象,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狐疑之色,连连催促道:“江太医?”
“江太医?”
太傅的呼喊,这才让江太医从观摩的状态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满脸不解的太傅,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嘘!大人小点声,这位先生正在给柱国公止血,手法比老朽等人更加高妙,莫要惊扰。”
不是他谁啊?突然冒出来就算了,还手法高妙?
太傅嘴角一抽,脸上再也挂不住,寻了个由头喝道:“你到底是谁!目中无人,扰乱公堂!柱国公要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
“家母洛玉衡。”陆玄幽幽道。
“呵!洛玉衡?这洛玉衡是何......嗯?”太傅话说了一半忽然收了回去,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这是当朝太君的名字。
太君被女帝派了任务,所以今日并不在朝上。
偷偷打量了眼陆玄,太傅老脸发红,涨的说不出话来。
于情,这人是谢婉莹的夫君,先帝亲赐。
于理......太君哪会讲理啊?那老娘们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礼部侍郎都参了这小家伙多少本了,不全让他娘那老东西拦下来了?
不是你有病啊,娘是当朝太君,自己却站那么后,上来也不表明身份?你不是最喜欢拿身份压人,你那纨绔的作风呢?
太傅越想越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周围以太傅为首的官员也以袖遮面,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
趴在地上的柱国公身子一颤,幽幽转醒。
“这是......”
柱国公抬起手,试图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但失血过多的身体,却穿来阵阵虚弱之感,他刚刚睁开的眼皮,又缓缓合上了。
陆玄见此,却是稍微松了口气,缓缓起身道:
“江太医,国公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但失血过多,你等带着去包扎、静养,好生开药调理一番。”
听到陆玄的叮嘱,早已经被他手法所折服的江太医等人,郑重的行礼道:”世子说的是,微臣一定竭尽所能,不负世子所托。”
江太医等人将柱国公抬了出去,大殿中又静了下来,但一双双眼睛都将视线汇聚到了陆玄身上。
“陛下到!”
门外传旨太监的声音传来,大殿内顿时寂静了下来。
女帝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在一众侍从的护卫中缓步登上大殿龙椅。
她在龙椅上坐下,凌厉的目光透过冕旒垂下的琅佩扫过下面站着的诸公。
“上朝。”
女帝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威严,诸公被其视线扫过,无不低头避让。
陆玄站在最前面,本想侧身回人群里站着,但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女帝的目光。
额......嗯?
陆玄看着那熟悉的娇媚容颜一愣,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叹,不愧是亲姐妹啊,长得就是像。
就是气质是两个极端,一个温润似水,一个侵略如火。
思绪这么一跑偏,陆玄的目光就呆直的看着女帝,只是眼神中的欣赏之色愈发浓郁。
女帝看到陆玄也是一愣,他怎么在殿前站着?
哦对,他之前说要为妹妹上奏的。
不是,他怎么盯着我看啊?他发现不对了?
女帝虽然心里慌乱,但脸上还尽力的保持着帝皇的威严,她轻咦一声,像是才发现陆玄一般,沉声问道:“这位是?”
陆玄这才回过神,俯身下揖,“微臣陆玄,拜见陛下。”
“陆爱卿有何事?”
看着陆玄恭敬的行礼,女帝心中竟多了丝快意。让你个登徒子手脚不老实,看我怎么教训你。
“微臣有事要启奏。”
“哦?那把奏折呈上来吧。”女帝眉头一挑,看着两手空空的陆玄故意道。
陆玄顿时尬住,他哪有什么奏折啊?哪家纨绔会写奏折?
“咳咳,微臣口述就好。”陆玄尬笑一下,试图蒙混过关。
“成何体统!连奏折都未备齐,简直不顾礼法!”
礼部尚书跳了出来,作为太傅一脉的人,他自然要想办法把丢了的面子找回来。
“无妨,陆爱卿说吧。”女帝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
陆玄行礼,“谢陛下恩典。”
舒服了,女帝心里长舒一口气,感觉早上受的委屈烟消云散了一大半。
“微臣所提是夏国求娶二公主之事,微臣认为,此举断不可行!”
陆玄话音一落,朝堂上半数的人脸色骤然一变。
作为求和派的代表,太傅当即往前一站,“陛下三思啊!夏国实力强劲,若不派二公主和亲,只恐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是啊,陛下三思。”礼部尚书也跟着说道。
这群老东西,一点骨气都没有。
陆玄心里骂了一声,朗声道:“所谓和亲,本质上是一种退让,我大秦以武立国,以礼兴教,男儿无不铁骨铮铮之辈,什么时候得让女子扛起家国存亡了?”

她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来,却不小心碰倒了酒杯。
“啪”的一声脆响,惊动了雅间里的人。
“谁!”
众人匆忙走出包厢,一眼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女帝。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容逐渐意味深长。
“莹莹怎么来了?”
女帝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我,想你了,才偷跑过来看看。”
“哦?我这才刚离开,你那么快就想了?”
陆玄走到女帝面前,牵起女帝的手。
“莹莹,为夫最近得了一把焦尾古琴,音色清亮,今日你正好过来,不如弹奏一曲,让大家见识一下夫人的绝世才艺?”
陆玄温柔笑着,眼里充满宠溺。
女帝脸色一沉,下意识后退半步。
“本宫手艺生疏,恐扫了大家的雅兴。”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陆玄,只想尽快离开醉春楼。
此地是烟花巷柳,她乃皇室公主,怎能多留此地?
“莹莹,为夫一片好心,你既然不喜欢,那我便将琴烧了。”
陆玄故作叹息,转身就要烧琴。
女帝暗吸凉气,若烧琴闹出动静,岂非更多人看她笑话?
陆玄明摆着是把她担上火架!
她心中暗骂陆玄,面上却不得不挤出笑容:“只是......以本宫的琴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无妨。”
陆玄大手一挥,牵着她就往外走。
“今日来的都是自己人,弹得好坏无所谓,开心最重要。”
这变故突如其来,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女帝被他拉着,一路来到了醉春楼最奢华的秀音阁。
秀音阁内,珠帘翠幕,香风阵阵,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雕龙画凤的焦尾古琴摆放在中央,更添了几分雅致。
陆玄将她按在琴凳上,柔声道:“莹莹,快试试此琴的音色。”
女帝环顾四周,周围热闹非凡,让她更加烦躁,
眼看众人都兴致勃勃,女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绪。
此刻的她,进退两难。
女帝暗叹一口气,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开始弹奏,纤纤玉指拨弄琴弦。
她指法生疏,弹出的曲子断断续续,如同呦呦鹿鸣一脚跌进深沟,魔音贯耳,难听至极。
一曲终了,场面寂静无声。
“噗嗤…”一个公子哥笑出声。
陆玄当即瞥去,对方吓得赶忙闭嘴,退居后位。
女帝连连咳嗽,偷偷看向陆玄,就见他嘴角含笑,眼神中满是赞赏。
他率先鼓掌赞叹:“妙,莹莹的琴艺,果然别具一格,堪比天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赞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
“公主的琴音,宛如天籁之音,令人如痴如醉!”
“是啊,小的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曲子!”
“公主的指法,行云流水,出神入化,实在厉害!”
女帝听得一头雾水,这些人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她弹得什么样,心里可是清楚得很。
“哈哈哈......”
陆玄笑着大步走上台,揽起女帝的腰肢。
“莹莹,为夫今日甚是高兴。”
陆玄这“恩爱”秀得众人措手不及。
楼上楼下,原本喧闹的醉春楼此刻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片刻之后,窃窃私语声如春雨后的竹笋,无尽蔓延。
“我没看错吧?驸马竟然当众搂着......公主?”
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可不是嘛!这陆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醉春楼如此放肆!”。
“嘘!小声点!不要命啦!驸马之事,岂容我们议论?”
他同伴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四下张望。
楼下的议论声虽然细微,却清晰地传到了陆玄的耳中。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搂着女帝的腰肢手更用力。
“莹莹,你看,大家都羡慕咱们呢。”
女帝笑容僵硬,“呵呵”直笑。
却不料,下一秒,温热吐息落下。
陆玄在她的脸上印入一吻。
这下,醉春楼彻底炸开了锅。
女帝连忙推开,眼里却满是寒光。
她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臣子如此戏弄,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咬紧牙关,用眼神警告陆玄。
“身在醉春楼,你最好适可而止。”
陆玄却依旧笑得春风得意。
“好,时候不早了,那咱们回府吧。”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搂着女帝,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醉春楼的喧嚣远去,只有“踏踏踏”的马蹄声回荡。
......
刚回到府中,陆玄就被一脸严肃的洛玉衡堵在了门口。
“玄儿,你给我过来!”洛玉衡语气不满,一脸严肃。
陆玄心中咯噔一下。
醉春楼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他硬着头皮走向洛玉衡,挤出一丝笑容:“娘,您找我?”
“你今日在醉春楼,当众对公主又亲又抱?”洛玉衡神色锐利发问,紧盯着陆玄。
陆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娘,都是谣言。”
“谣言?此事一夜间都传遍京都,你还敢说狡辩!”
洛玉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老娘我?”
陆玄心中叫苦不迭,这老娘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发起火来,竟比女帝还可怕。
“娘,儿子冤枉。”陆玄叫屈。
“儿子都是为了稳固朝局,朝中那帮老狐狸,日日弹劾我与婉莹不够恩爱,若不让他们睁大眼看看,他们又得生出许多风波。”
洛玉衡狐疑地打量着陆玄:“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陆玄信誓旦旦,“娘,您就信我一次又如何?”
洛玉衡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玄儿,娘知道你心中有抱负,想去边关建功立业,但你也要顾及公主的颜面,顾及皇家体统!你如此轻浮,怎能担此重任?”
陆玄心中一动,看来亲娘已经知道自己想去边关的事了。
他连忙顺着洛玉衡的话说道:“娘,儿子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只是,领兵护卫边境一事,还请娘成全。”
洛玉衡摇了摇头:“你想去边境,也得过了我这关才行。”
“娘,您要儿子做什么?”陆玄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从明日起,学会刺绣!”
说着,便将一块布帛扔给了陆玄。
“刺绣?!”陆玄眼皮一跳,“娘,您没搞错吧?让我一个大男人学刺绣?”

众人皆是震惊不已,看向陆玄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
陆玄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教头!我希望你们都能服从命令,刻苦训练,成为真正的精兵强将!若是谁敢阳奉阴违,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齐声应道:“是!”声音震天动地,响彻整个军营。
陆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操练场,眉头紧锁。
这些士兵,一个个散漫不堪,毫无纪律可言,虽个别实力可以,但是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岂不是送死?
他大手一挥,喝道:“全部集合!”
士兵们懒懒散散地聚拢过来,队列歪歪扭扭,像一条弯曲的蚯蚓。
陆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集合?一群乌合之众!”
他环视一周,目光如刀,刺得众人不敢抬头。
“现在,给我按身高列队!十息之内完不成,全体绕着操场跑五十圈!”
此言一出,士兵们顿时炸开了锅,怨声载道。
“这新来的教头也太狠了吧?五十圈,跑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是,以前赵猛教头在的时候,哪有这么严苛的训练?”
“我看这小子就是故意找茬,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陆玄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手中握着一根从路边折下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地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十息时间很快过去,队列依旧杂乱无章。陆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你们是选择跑五十圈了。”
士兵们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开始调整位置,但为时已晚。
“开始跑!”陆玄一声令下,士兵们哀嚎着开始了漫长的五十圈“地狱之旅”。
接下来的日子,陆玄彻底颠覆了军营原有的训练模式。
他让人砍伐树木,打造了一批简易的单杠、双杠、木马等训练器材。
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闻所未闻,士兵们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一个个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这是什么东西?用来上吊的吗?”
一个士兵指着单杠,小心翼翼地问道。
旁边另一个士兵嗤笑道:“我看像是给猴子耍的玩意儿,咱们可是堂堂大秦士兵,怎么能玩这种东西?”
陆玄听到这些话,脸色一沉。
走到那个嘲笑的士兵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士兵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将…教头,我…我错了…”
陆玄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厉声训斥:“从今天开始,这些就是你们的训练器材!我要把你们训练成真正的精兵强将!谁要是敢偷懒耍滑,老子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陆玄便开始按照现代军训的方法,制定了一套全新的训练计划。
每天清晨,士兵们都要进行长跑、俯卧撑、仰卧起坐等基础训练。
白天,则要进行各种器械训练,以及队列、格斗等技能训练。
晚上,还要学习兵法、战阵等理论知识。
这套训练计划强度极大,士兵们叫苦连天,怨声载道。
有些人甚至偷偷地溜出去喝酒赌钱,以此来逃避训练。
陆玄知道这些情况后,并没有直接惩罚他们,而是采取了一种更“有效”的方法。
他把那些偷懒耍滑的士兵集合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表演才艺。
“来,给大家唱个小曲儿听听。”
陆玄指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说道。
那士兵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教头,我…我不会唱歌…”
“不会唱歌?那你会什么?跳舞?讲笑话?总得会点什么吧?”陆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士兵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既然什么都不会,那就给大家表演个倒立吃屎吧。”陆玄语气冰冷地说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士兵们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士兵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教头饶命!教头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陆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给我倒立!”
那士兵不敢违抗,只好乖乖地倒立起来。陆玄又让人拿来一桶污秽之物,放在他面前。
“吃!”陆玄厉声喝道。
那士兵脸色惨白,看着面前的污秽之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嗵!”的一声巨响。
陆玄猛地一脚,那只盛满污秽之物的木桶便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污物四溅,恶臭扑鼻。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士兵。
语气森然如冰:“这次就饶了你。”
顿了顿,他上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说道:“但若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陆玄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我会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喂狗!”
士兵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亲眼目睹了陆玄的狠辣手段,都不敢心存侥幸。
偷懒的念头被彻底扼杀,训练场上弥漫着恐惧和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卯足了劲,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除了体能训练,陆玄还注重培养士兵的团队协作能力。
他将士兵分成若干个小组,进行各种战术演练。
例如攻防演练、丛林作战、夜间突袭等等。
在一次模拟攻城战中,陆玄亲自上阵,扮演敌军将领。
他身穿黑色战袍,手持长剑,指挥若定。
“攻!”陆玄一声令下,“敌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
守城的士兵们在陆玄的指导下,沉着应对,利用各种防御工事和战术,顽强抵抗。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喊杀声震天动地。
就在“敌军”即将攻破城门之际,陆玄突然下令撤退。
士兵们不解地看着他。
陆玄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就赢了?真正的战场上,瞬息万变,你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飞奔而来,跪倒在陆玄面前,高声道:“报告教头,皇上急召!”
陆玄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夏国使臣咄咄逼人,再次以联姻为由向女帝施压,声称若不答应,两国邦交恐生变故。
女帝心中烦闷,却又不得不顾全大局,思虑再三后,立刻下旨召见了陆玄。

陆玄低头对上了“谢婉莹”迷离的视线,当下脸色一黑,追问道:“你没听错?”
“千真万确,如今夏国使团已经进京,就等陛下上朝了!”
“行了,我知道了。”陆玄沉吟片刻,露出一丝冷笑,摆摆手辞退了丫鬟。
此时女帝已经恢复了神智,听见此事后眉头微蹙。
夏国一直与秦国一直有所摩擦,她知晓夏国的国君一直想开疆拓土,没想到居然会派使团来提亲。
从心里讲,她并不想在此时与夏国动武,她刚即位不久,需要时间才能彻底掌权。
内心五味陈杂,女帝狠狠的白了陆玄一眼。要不是这家伙的母亲仗着太君的身份指手画脚,把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她也不至于如此纠结。
“夫......夫君,此事......”
女帝本想探一探陆玄的想法,可她话未说完,便被陆玄言之凿凿的声音打断。
“为夫不可能让你去和亲,他们要是敢来,我就让我娘把他们都处理了。”陆玄理着袍子,脸上二世祖气息满满。
“敢跟我抢女人,不要命了?莹莹你放心,为夫会保护你的。”陆玄拍着胸脯保证道。
女帝看着陆玄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就来气,这家伙还是那纨绔性子,她就知道陆玄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对她又亲又抱,侮她清白不说,连国家大事都当儿戏,就应该拉去杀了才是。
“可此事夫君说的算吗?若是婆母主和?”
女帝眉头紧锁,她虽为一国之君,但太君洛玉衡在朝堂上话语权极重,若是她主张联姻求和......那想要保住妹妹的阻力很大。
洛玉衡虽然宠溺独子,但恐怕不会再国事上退让。
“为夫自有妙计。”陆玄摇摇头,笑容有些神秘。
他是前宰相与太君留下的唯一独苗,也是京城最大纨绔,可却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当初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三甲医院的住院医师,会在出完急诊后过劳猝死,转生到了这个陌生的大秦国。
他那早死的老爹是百姓口中的”大奸相“,他穿来之时不过一介婴孩儿,根本改变不了当下处境。
为了能活得久一点,不让帝王忌惮,他从小不学无术,长大一些更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隔三岔五还会流连烟花之地,妥妥一个纨绔。
他微微一笑,继续道,“夏国此举和亲是假,试探是真。”
他虽是医生出身,但平日里也看些历史书籍,靠和平赢来的和平,都是虚假的。
女帝对着陆玄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贝齿磨了又磨,显然气的不行。
“何以见得?”
“夏国不求娶其他未出阁的公主郡主,偏要求娶嫁我为妻的你,分明就是想试探秦国底线,扫秦国颜面,想来女帝不会蠢到看不破其中险恶心思,定不会让夏国得逞。”
女帝听着听着嘴角一抽,她方才一时气极,根本没想到这些......
她不禁重新打量起陆玄,心中生出疑窦,这不学无术纨绔,竟能想到这些。
“继续......咳咳,夫君,你继续说。”女帝咳嗽一声,连忙掩饰自己的语气。
陆玄摇摇头,猛地转身,“我得去一趟朝会。”
“为何?”
“此事虽不复杂,但万一你姐姐和那些大臣真的蠢该如何是好。”
他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抚住“谢婉莹”的脸旁轻轻揉捏,“你是我夫人,我可不能把决定权交在他们手里,若他们真敢让你去和亲......”
他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那我就反了那女帝,让她去夏国和亲!”
他......他岂敢!
女帝气得娇躯微微颤抖,饱满的胸口一阵起伏,这登徒子不但占她便宜,还如此大逆不道!
“真理只在刀锋之内。”陆玄松开手,异常果断的朝外走去。
正殿内
群臣肃立,嘈杂声四起。
“你听说了吗,夏国要跟二公主和亲!”
“二公主不是嫁人了吗?嫁的还是太君的那个只会享乐的儿子!”
“是,但夏国点名要二公主,说不嫌弃,他们可以多多包涵。”
大臣们都在等候着陛下的到来,关于夏国派来了使臣他们也都有所听闻,此刻正在议论此事。
陆玄换上了官服,迈着步子进入了正殿,然后找了个最外围的地方站定。
也不知道莹莹的姐姐怎么想,希望她能看的明白利弊,目光长远些。
正主没到,他现在着急也是白瞎。
“柱国公?”
嘈杂的声音将陆玄的注意吸引,他刚一抬头,就见一道上了年纪的身影闯入大殿,紫色的官袍彰显出其身份不凡。
“婉莹不能去和亲,老夫不同意!”
柱国公李桓朗声道,他是当今圣上的亲舅舅,地位崇高。
“国公切莫胡闹,这是国家大事,非一人能左右。”殿前站着的太傅迈出一步,语气平淡。
“想要让婉莹和亲,除非我死!”
“哎!国公!”
惊呼声骤起,接着就是太傅有些颤抖的声音,“太医!传太医!”
陆玄侧目一看,却见柱国公李桓已经一头装在了殿内的柱子上,头顶鲜血直流,整个人歪倒在地。
这一瞬间,他好像明白这人为什么叫‘柱’国公了。
先帝这封号......还真他娘的有远见!
“太医!快去找太医!”太傅慌了神,他没想到这柱国公如此烈直,一言不和就撞向柱子。
太傅默不作声的往远站了站,正欲开口撇清关系时一个人忽地冲到了他脸前。
“夏朝乃虎狼之国,断尾求生,焉能存?我大秦就是有你这等怕事懦弱之人,才会落得今日地步,尔等还不知羞耻,实在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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