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俞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附和:“就是就是。”
“我又不是没去找她,我都低头了,她呢张口闭口就要跟我离婚,一点面子都不给。”
沈父看他这副模样就来气。
“现在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姜栖晚早就跟我们沈家捆绑了,一旦现在离婚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沈家再挖出洛俞前段时间的风流韵事,他是沈家继承人,传出这种事难免会影响企业形象导致股价大跌。”
沈母忧心:“那就让洛俞整天受姜栖晚的气?”
“他有什么气可受的?他受了气不是还能出去野吗?”沈父烦闷的捏了捏眉心:“他跟姜栖晚离婚还能娶哪家小姐,你总不能真让林雪进门。”
沈母不说话了。
那姜栖晚再如何也比林雪强上百倍,这她是懂的。
沈父指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沈洛俞,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他的风流韵事在圈内传遍了,哪家千金愿意嫁他?姜栖晚再如何不是那也是曾经姜家的千金,正儿八经接受过贵族教育的,品性、样貌、学识,没有拿不出手的,洛俞可再找不到姜栖晚这样优秀的。”
这话是实话,沈母也明白。
如果她是海城哪家千金,肯定是看也不会多看她儿子一眼。
“明天鹿云砚受邀参加海城的艺术展,这次艺术展不仅会展示鹿云砚的作品还会展示一些新人设计师的作品,姜栖晚应该会对这艺术展有兴趣,你给姜栖晚打个电话把她约出来。”
“他们两人这事确实是洛俞做错了,我们沈家必须要递条梯子,不然这婚怕是要离定了。”
沈父这话是对沈母说的。
他也聪明,知道如果是沈洛俞邀请那姜栖晚可能看都不看,但沈母不同,她是长辈,她不好拒绝的。
“你啊,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等艺术展那天老老实实的道歉让一步,听见没有。”沈父教训沈洛俞。
沈洛俞蔫头巴脑的哦了一声,抱着抱枕不吭气了。
沈家发生的事姜栖晚是不知道的,她在风尚待了一整晚,姜栖遇只当她压力大在病房有说有笑的哄她开心,直到第二日才离开。
她在风尚待了一整晚,祁深就在风尚陪了她一整晚。
一个在病房内陪弟弟,一个在病房外的走廊长椅上敲打电脑办公。
早上唐纵带着护士来查房,远远就瞥见祁深坐在长椅上看文件,手边还有一厚叠的资料,许刻坐在他旁边也在工作。
唐纵眼皮子一跳。
“你俩这个时间不该在祁氏吗?跑我这里待着干什么?你们也不是在海城没房的人啊,发什么疯?”唐纵啧了一声道:“祁深你自己发疯就算了还要带着许刻陪你疯?祁氏要倒闭了吗你俩这么拼命?”
许刻面带微笑,一点不像昨晚打人的疯子。
“唐少,我自愿加班的,五倍工资。”
唐纵:“……”
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祁深低头瞥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他合上资料,许刻就将资料悉数整理好收起来放进公文包跟在祁深身后一同进入姜栖遇的病房。
唐纵稍一撇头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姜栖晚。
呵,有异性没人性,可算知道祁深一晚没走的原因呢。
守老婆呢。
唐纵内心吐槽,尽快查了房带护士离开。
祁深叫的早餐外卖到了,其中一份是姜栖遇的,他接过来只扫了眼便开口:“祁先生,我姐姐被沈洛俞欺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