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之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不缺爱,谁稀罕当相府嫡女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抹桔梗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手要是碰到我分毫,徐婉柔即刻下地府。”徐长宁的手停在半空,眉间皱成一个川字。“我从村里带过来的毒药,这一颗足以要徐婉柔的命。”话落,季怀夕转身离开,姜氏和徐长宁不会相信她的话,等府医验过后,他们会主动去找她。杜鹃和梁婆子看到季怀夕的时候,一脸担忧,今日在庄子的事情已经在府中遍了,杜鹃表情凝滞跟着季夕进了卧室。“二小姐,奴婢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原因。”季怀夕回头看了杜鹃一眼,莞尔。“你比他们看得透,不过你也用不着难过。”话落,季怀夕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二小姐,你不用如此,夫人不一定会赶你。”“杜鹃,不是他们赶我,是我不想在相府待下去。”杜鹃还想再劝,可触及到季怀夕眼底的欢愉,杜鹃可以肯定,二小姐说的都是真心话。想起这一个月的...
《真千金不缺爱,谁稀罕当相府嫡女小说》精彩片段
“你的手要是碰到我分毫,徐婉柔即刻下地府。”
徐长宁的手停在半空,眉间皱成一个川字。
“我从村里带过来的毒药,这一颗足以要徐婉柔的命。”
话落,季怀夕转身离开,姜氏和徐长宁不会相信她的话,等府医验过后,他们会主动去找她。
杜鹃和梁婆子看到季怀夕的时候,一脸担忧,今日在庄子的事情已经在府中遍了,杜鹃表情凝滞跟着季夕进了卧室。
“二小姐,奴婢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原因。”
季怀夕回头看了杜鹃一眼,莞尔。
“你比他们看得透,不过你也用不着难过。”
话落,季怀夕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二小姐,你不用如此,夫人不一定会赶你。”
“杜鹃,不是他们赶我,是我不想在相府待下去。”
杜鹃还想再劝,可触及到季怀夕眼底的欢愉,杜鹃可以肯定,二小姐说的都是真心话。
想起这一个月的种种,杜鹃眉头皱得更深,桩桩件件都是针对二小姐,相府如何能留得住二小姐?
哎!
“奴婢帮二小姐。”
“不用,我统共也就三四套衣裳和几本书,不过片刻的事情。”
说话间,季怀夕已经将包裹收拾好。
杜鹃看着二小姐单薄的行李,比她一个下人的行李还要少。
同样是相府嫡小姐,夫人确实过分了。
随后,季怀夕坐在廊下,悠然自得,神情无半点悲伤,更没有一点不舍。
梁婆子和杜鹃在两旁伺候季怀夕,二小姐就要离开相府了,梨花苑也没有打理的必要了。
这些日子她们也看明了一点,大小姐的善心都是装出来的,二小姐走后,她们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
“季怀夕。”
一道凉薄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王嬷嬷扶着眼眶通红的姜氏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愤怒的徐长宁和徐长安。
徐长安眯起眼眸,不悦的看着躺椅上的季怀夕。
“就是你伤的长姐?”
季怀夕看着徐长安,今日总算将徐家的主子都认齐了。
“你不是都知道吗?何必明知故问。”
“无礼的泼妇,快将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季怀夕看着徐长安,不学无术,就那身子骨还不如她硬朗,也敢咬她?
丞相府养了一府的狗。
“我保证,你要是过来,你就是第三个躺在床上的。”
第一个是摔下马的陆砚修,第二个是中毒的徐婉柔。
姜氏知道季怀夕说到做到,赶忙将徐长安拉到身后。
“长宁,护好你弟弟。”
姜氏看向季怀夕,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恨意,季怀夕回府一个月,她将这辈子的气都快生完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会交出解药?”
季怀夕坐直身子,终于到了这一步。
“我只要一封断亲书,自此以后,我与丞相府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半点关系。”
“哼,小把戏,你以为威胁母亲,母亲就会将目光放到你身上?算盘打错了。”
徐长安忍不住呛声,他虽第一次见季怀夕,可是季怀夕的事迹他一件不落,连细枝末节都清楚。
季怀夕懒得同徐长安废口舌,一个被宠坏的纨绔。
“徐夫人后悔让我进府,我亦后悔进府,进府一月,我体会到的除了算计还是算计,既然我们都不欢喜,那便结束这种关系,一手交断亲书,一手交解药。”
姜氏咬着牙,算计?她竟然敢说算计?
分明是她心思深沉,她没回府时,府中上下一片和睦,哪有半点龃龉?
季怀夕以后可能还会遇到未着寸缕的男子,不过她是医者,跟着师傅下山救治伤患,倒也见过,届时只需要将他们当成泥鳅即可,或是尽可能远离湖水。
眼下的情况她都能接受,毕竟她未进军营之前,已经考虑过其中的种种不便,甚至大师兄还给她分析了不少。
季怀夕扯开身上的被子,伸手在小五跟前晃了晃,无甚反应,这才小心翼翼起身,抱起铜盆往角落去,确保无人能看到她,沾湿帕子,将身子擦拭一遍,这才觉得舒爽不少。
军中条件艰苦,半个月能洗上一次澡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许多将士都是利用盆中的一点水,将身体擦拭一遍。
翌日,季怀夕一睁开双眼,就对上一张大脸,冷不丁吓了一跳。
小五浑然不觉,嘿嘿笑起起来。
“季怀兄弟,你醒了,我正要叫你起床呢。”
季怀夕伸手扶额,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披上外衣。
“对了,季怀兄弟,师傅让你天亮后去操场上坐诊。”
季怀夕听大师兄说过,每次战后,营帐中的伤患都要躺到门口,但是仍旧有一些受轻伤的将士没有得到治疗,又或是第二日才觉察出不舒服。
故而每次战后,都会安排一个军医在操练场的一角替轻伤将士看诊。
“好,等会我跟你去营帐替将士们换了药便过去。”
“嗯,今日师傅没空,我和小六要清点药材,等我清点完就过去找你。”
“没问题。”
季怀夕穿过操练场,所到之处都是光着膀子操练的将士,季怀夕只能加快步伐。
小半刻钟才到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已经有不少的将士等候在此处。
季怀夕是昨天傍晚进的军营,加上敌人偷袭,军中大部分将士都不知道新来了一个军医,看向季怀夕的眼里充满探究。
“我叫季怀,大家可随意称呼。”
将士们上下打量季怀夕,不少人眼底还是带着怀疑。
“季军医,看你年纪轻轻,你单独救治过伤患吗?”
季怀夕顺着声音看过去,他们不认识她,质疑乃是正常,但是她也不欲同他们证明。
总不能她抄起家伙抹人脖子,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再将人救过来吧。
“宋军医让我过来的。”
轻飘飘一句话便打消了众人的疑虑。
季怀夕刚坐下不久,就觉察到几道让她十分不适的目光。
季怀夕深呼一口气,侧了侧身子避开那几道视线。
一个高大的男子在季怀夕的面前坐下,将手搭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季怀夕,从上到下。
季怀夕再不能忽视,凌厉的眼神扫过男子。
“坐好。”
男子却突然大笑出来,脸上的神情有点子猥琐。
“季军医,你长得跟小娘们一样,皮肤真好,跟剥壳的鸡蛋一样。”
季怀夕嘴唇蹦成一条直线,手背青筋暴起。
“大哥说得没错,季军医生得唇红齿白,比我家里的娘们更像女人。”
季怀夕将手收回来,人在屋檐下,她忍一次。
“你没事,可以走了。”
可对面的男子不为所动,眼神愈发直白,不加掩饰,伸出粗糙的手摸着季怀夕的手背。
“怎么可能,我浑身难受,心口疼,季军医再仔细看看。”
季怀夕定定看着面前笑起来一口大黄牙的猥琐男子,不是说裴玄之治军严明?
就这?
“季军医,快帮我看看。”
说着,男子的手不安分往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大小姐口中的女子可是季怀夕?”
徐婉柔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捂着嘴看向顾辛夷。
“辛夷公子也认识这位姑娘?”
顾辛夷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得意的徐婉柔。
“不但认识,还是相熟。”
“大小姐的话,我恐不能认可,世人皆知我四师弟是经商的一把好手,药王谷皆靠他养着,每次他回来,一箱一箱的绫罗绸缎和首饰送到小师妹的房中由她挑选,即便是宫里御赐的钗环首饰,她也有一箩筐,又怎会看上一个破簪子?”
徐婉柔脸上的笑意顿住,眉头皱成一团,为何她听不懂顾辛夷的话?
谁是他的小师妹?
季怀夕?
不可能,季怀夕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药王谷的人?
绝对不可能!
徐崧率先反应过来,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辛夷公子是说怀夕是药王谷的人?”
顾辛夷连个眼色都不给徐崧,脸色十分难看。
“我受师傅所托,下山看望小师妹,本以为小师妹回到父母兄长的身边是享福的,可结果好像不尽然,竟是师傅错估了人性,轻飘飘的一场空,一个拙劣的手段就将小师妹赶了出去,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姜氏已经反应过来了,一脸的惨白。
“怎么可能,季怀夕行为无状,粗鄙不堪,怎会是药王谷的人?”
“哼,药王谷又不需要巴结权贵,自然不会将女儿培养成那等虚伪不堪,三步一喘的世家贵女,丞相夫人眼拙,错把鱼目当珍珠,帮着外人欺辱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双眼留着也没用,不若挖了去。”
姜氏的脸更加惨白,紧抿着唇,从未有过的屈辱,可她却不能反驳半个字。
细细想来,顾辛夷并未说错,她看不清季怀夕,的确是她眼瞎,可季怀夕竟然也瞒着她。
“辛夷公子,分明是季怀夕将府中上下都骗了,为何要辱骂我母亲。”
“徐大小姐,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装腔作势,定是你怕怀夕抢了你的位置,所以装柔弱扮委屈,将那群瞎子耍得团团转,联合他们赶走了怀夕。”
徐婉柔一张小脸青红交接,羞愧难当。
“辛夷公子,你怎能欺辱我至此?”
“我不欺辱你,难不成要去欺辱被你们赶走的师妹?你的脸皮切下来怕是比牛皮都要厚,你不去边关当城墙着实浪费了。”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庶出的身份,拿嫡女的架子,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矫揉造作的东西,下雨可莫要外出,小心雷劈死你。”
徐婉柔苦着一张脸,两滴热泪顺着脸颊滑落,心头的气快要喷出去,顾辛夷怎敢取笑她?
“徐大公子,人人都道长兄为父,可你做为兄长,半点用处都没有,不好好呵护流落在外十几年的嫡亲妹妹,帮着狗头嘴脸的妖精,圣贤书都替旁人读了?眼盲心瞎的蠢货,不如直接拿一条白绫吊死在府门口。”
徐长宁双手紧握成拳,根本不敢抬头,也无从反驳。
“你不准说我大哥。”
徐长安仰着脖子,不满的看着顾辛夷。
“哼,你若是再用手指着我,我可不敢保证你的手还留不留得住,有这能耐,却不能替你的嫡亲姐姐出口气,彻头彻尾的废物,咬舌自尽算了。”
徐长安的脖子一下子软下去,气鼓鼓的躲在姜氏的身后。
徐若芙低着头,不敢抬头,生怕惹火烧身。
她算是看出来了,辛夷公子今日是上门替季怀夕找场子的,想到她对季怀夕说过的话,徐若芙不禁觉得双腿颤栗。
徐婉柔一直等到晚上,都没有听到对季怀夕的惩罚,这同她想象中的 不一样,气得将屋中的花瓶砸了两个。
“母亲为何不罚那个贱人,我的手都已经成这样了。”
徐婉柔看着包扎好的手,苦涩的药味,还有隐隐的痛感,为何季怀夕却还好好的在梨花苑。
她的确是见着父亲回来,灵机一动诬陷季怀夕,可她绝对不会真的伤到自己,谁知道季怀夕是个心狠手辣的,居然当着父亲的面就那么推她,若是后面的不是石子,而是刀剑,她身上岂不是要多几个窟窿?
徐婉柔越想语气,脸色愈发阴沉。
月季小心翼翼将碎片捡起。
“大小姐,夫人已经罚了二小姐了,梨花苑门口守着几个婆子。”
徐婉柔一记眼神扫过,恶狠狠,吓得月季赶忙将头低下。
“那是罚?油皮都没有破一点,困在梨花苑中,好吃好喝招待着,风吹不到,雨淋不着,你告诉我这是罚?”
月季动作比脑子快,扑通跪下来,自打二小姐回来后,她的日子就没好过。
无它,只因为她名字中有个字和二小姐的姓氏一样,每每大小姐心中憋闷,就会拿她出气,可是大小姐又不让她改名。
理由很简单,她是下人,二小姐是贱人,这个字用得妙。
可是这名字是当时大小姐取的,月季有苦说不出。
“大小姐,奴婢知错了。”
徐婉柔睨了月季一眼,凉飕飕的。
“若是你再替她说话,你就去她身边伺候。”
月季浑身一个哆嗦,芍药的下场还在眼前,她万万不能到二小姐身边伺候的。
“奴婢生是大小姐的人,死是大小姐的鬼,奴婢再也不敢了。”
徐婉柔视线停留在月季刚归拢的碎瓷片上。
月季心知肚明,咬牙跪在上头,尖锐的瓷片扎入她的膝盖中,钻心的疼痛。
很快,月季感觉膝盖湿了一片,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汇聚在地板上,晶莹剔透。
徐婉柔见状,心情这才稍稍舒服。
“总有一天,我要季怀夕像你一样,跪在我的脚底下,牙根咬碎。”
“二小姐连给大小姐提鞋都不配。”
徐婉柔被月季的这句话取悦,脸上的神情松容了些。
“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责你们。”
月季咬牙扶着凳子起身,碎瓷片上已经染上了鲜红。
“大小姐良善,能跟着大小姐是奴婢的福气。”
徐婉柔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丢在桌面上,神情傲慢。
“算你识趣,赏你的。”
月季将簪子收好,再次福身感谢。
“既然母亲舍不得罚季怀夕,那我就加点料,我就不信母亲还舍不得。”
季怀夕悠悠闲闲在梨花苑中躺了三日,徐婉柔挽着姜氏的胳膊走来,远远看到,季怀夕很想让人将门关上。
姜氏连正眼都不给一个,俨然还在生气。
“母亲,妹妹知道错了,你就不要罚妹妹了。”
“若不是你姐姐求了我两日,我真想将你关个十天八天。”
姜氏没好气的开口,季怀夕半点都不在意,不过她可不信徐婉柔会如此好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妹妹,你不要跟母亲计较,母亲都是为了你好。”
季怀夕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默默退后一步,不想搭理,花园的戏码她可不想再演一次。
徐婉柔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悻悻收回,尴尬的走回姜氏身边。
“白眼狼。”
季怀夕没有否认,直接点头,笑着开口。
“徐夫人说得对,我就是白眼狼。”
姜氏被噎住,瞪了季怀夕一眼。
“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哪里会记得你的好,你见过哪个泼皮无赖有心的?”
“母亲,这些话往后不可再说,妹妹会伤心的。”
季怀夕很想问徐婉柔一句,累吗?
“妹妹,你好好休息,我和母亲先回去。 ”
季怀夕看着徐婉柔的背影,陷入沉思。
徐婉柔为了她去求了姜氏两日,怎么听怎么诡异,还渗人。
徐婉柔如果不是在憋着坏,她季怀夕三个字倒过来写。
不过,夕怀季也挺好听。
姜氏一脸不情愿,一看就不知道徐婉柔打的什么算盘。
季怀夕没想明白,杜鹃提着午膳回来了,哪里还管徐婉柔要使什么坏。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丞相府其他的地方不好,做吃食的厨子倒是不错的。
如此又过了两日,徐婉柔身边的丫鬟月季走进梨花苑。
“二小姐,大小姐得了一斤好茶,让三位姑娘都过去坐一坐。”
三位姑娘?
那就是丞相府的另外两位庶出姑娘也会去,杜鹃和梁婆子前些日子还特地给她补了一下相府的人际关系。
丞相现下有一妻两妾室,妻子就是姜氏,姜氏生了两子一女,还有一个小儿子徐长安在书院,半个月左右回府一次。
两个妾室一个姓莫一个姓罗,两位姨娘都是京中官员的庶女,至于两人的闺名,梁婆子和杜鹃都不知道,不过这不是重点。
莫姨娘的女儿徐若芙刚及笄,比她小一岁,是府中的三小姐,罗姨娘的女儿徐嫣然年方十三,是府中的四小姐,两位姨娘膝下都只有一个女儿,并无儿子傍身,所以姜氏也没怎么为难两人。
季怀夕看了一眼月季,将手中的古籍合上,既然要离开,那就将事情闹得大一些,最好让相府所有人对她失望。
“你先回去吧,我等会过去。”
月季走后,杜鹃进来,一脸的纠结。
“有什么话就说吧。”
“二小姐,你明知道大小姐不怀好意,你怎还应下了。”
季怀夕抬眸看了杜鹃一眼,倒是没想到,不过短短半个月,杜鹃居然就向着她了,倒是有点小成就。
“二小姐,你就不担心吗?回头夫人又要责骂二小姐。”
杜鹃深深叹了一口气,她也想不明白,常理来说,夫人不是应该更疼爱二小姐?毕竟二小姐在外吃了十几年的苦。
杜鹃是认定季怀夕吃苦了,因为二小姐不挑食。
“不怕,向来都是他们吃亏,你几时见我吃过亏?”
杜鹃想了想,好像没有。
好吧,稍稍放心。
“你叫什么?”
“张辉,手下管着百十个兵。”
“原来是百夫长。”
话落,季怀夕左手摸起一枚银针快速扎在男子的手背,她是大夫,最是明白哪处穴位最疼。
“啊!好疼。”
不等张辉收回手,季怀夕反手生生将张辉的手指掰折。
众人只听到咔咔两声响,张辉脸色涨红抱着手,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旁的将士赶忙替张辉将手指骨接回来,正欲伸手拔出银针,季怀夕悠悠开口。
“我劝你们停手,除非你们想他下半辈子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张辉一张脸白了又青,豆大的汗珠跟下雨一样,恶狠狠的开口。
“不要听他的。”
“我从不说谎。”
张辉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生气的将旁边的将士推开,气鼓鼓盯着季怀夕。
“小白脸,快替老子将银针拔出来,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道歉。”
季怀夕冷冰冰甩下两个字,半点都不害怕。
“老子没错,你不就是替人看病的,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兄弟的裤子你都脱得,老子摸摸怎么了?”
张辉手底下有两个兵伤了大腿,昨天已经送到营帐,尽管他不知道是谁医治的他们,可架不住他嘴臭。
季怀夕冷着脸扫视一圈,看张辉的架势,平日没少仗势欺人,他手底下的将士一个个凶神恶煞。
可是她季怀夕不是被吓大的,大不了她明天收拾衣裳回药王谷。
“你过来。”
张辉以为季怀夕服软了,脸上的得意就快要溢出来。
“算你识趣,又不是小娘们,老子摸一把还能亏了不成,将银针拔了,再跪下来将老子的鞋舔干净,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
“啊!”
不等张辉说完,一枚跟簪子差不多大小的银针明晃晃的扎在他的大腿根部,张辉双腿一麻,瞬间摔了个狗吃屎。
张辉怒目圆瞪,他从未见过这么粗的银针。
“你若是再动半寸,我便要替你脱裤子才能救得了你。”
季怀夕凉凉的扫过张辉的大腿根部,眼底意味分明。
张辉脸色一白,咽了咽口水。
“小白脸,你死定了。”
“快给老子围住他。”
张辉手底下的兵瞬间将季怀夕围在中间,可到底不敢太过靠近,他们可不想上下都挨一针。
“老子是上阵杀敌的勇士,你要是不跪下磕头认错,休想老子原谅你。”
季怀夕睨了张辉一眼,有病。
上次放大话的人正满京城的找她。
“那你等死吧,宋军医可保不住你的腿。”
张辉一听,更加来气。
“好狂妄的小白脸,老子不是胆小的鼠辈。”
在张辉和众人眼里,季怀夕不过是一个刚出茅庐的臭小子,医术怎么比得过宋军医。
季怀夕看都不看张辉,在位置上坐下,她不信张辉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她。
“还有谁不舒服的。”
张辉气得青筋暴起,要不是他不能动,他指定一脚将这臭小子踹死。
“我再说最后一遍,替老子拔针。”
季怀夕充耳不闻。
手背上传来的痛意慢慢爬遍全身,张辉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死死盯着季怀夕。
“你们要是无碍,我先回去了。”
“给老子去死。”
说时迟那时快,张辉拔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季怀夕的眉心扔过去。
季怀夕双眼放大。
季怀夕往后弯腰,两支箭矢从她的耳边飞过,匕首被其中一支箭带飞,插进身后的柱子。
“王爷。”
季怀夕直起腰,张辉手背上多了一个大洞,倒在地上痛苦嚎叫,周围乌泱泱跪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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