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不看在往日的情分将我安抚在你那中宫?
你没有皇后,难道不是在等我?”
“当年你身份低微,无权无势被锁在牢房里,我得在你死之前找个活路不是?”
许是我的话彻底激怒了江玄宴,他冷笑一声,一把将我抓住丢到床榻上。
反手将床板掀翻压在我身上,将庄雨眠搂在身上。
发狠地褪去她的衣衫。
“皇上~这般,不好吧。
臣妾脸都要红啦。”
“吻我。”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后背的伤口被一遍遍撞击着。
庄雨眠的喘息声,江玄宴的闷哼,还有那骇人的摩擦声。
我紧紧闭上眼睛,本就软趴趴的骨头传来猛烈的疼痛,我强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
直到泪水滑落脸颊,我才意识到身体,比心脏更早落泪。
这床榻我睡过几百张,可每次被那等子贱人压在身下时,我靠着一遍遍呢喃江玄宴的名字才能撑到今天。
我知他恨我烦我甚至想杀了我。
这明明是我一直想要的,又怎会又怎会如此想哭呢?
“微臣参见皇上。”
一道厚重的声音传来,江玄宴这才停下这场闹剧,身上的重物被翻开,我趴在床上大口地喘息。
自从三年前被三皇子俘走扔到那昏暗的地室里,江玄宴每抗击一次,我身上就多一道疤,肋骨三天两头就会少两根。
女子在乱世,能活着已是万幸。
脑海里回想着母亲的话,我不再反抗,反而使出浑身力气爬上了三皇子的床。
我忐忑地待在地牢里,直到三日后传来三皇子的死讯,我才大呼口气。
欢喜后接踵而至的,是无尽的耻辱与痛苦。
我不敢再思念江玄宴,更不敢幻想与他远走高飞。
只是一遍遍用我这容颜和身段,爬上他们的床。
看着一个个凌辱江玄宴的皇子倒下,我趴在床上,泪水与笑容反复交织着。
想到这里,太医的手搭上了我的腕。
他深色凝重看了看我,微叹口气。
“启禀皇上,她身体脆弱不堪,看来已亏空至少三年。
现如今体内受寒但身子发热,就算是有御赐的神药,也难......”我把头转了过去,强压住心底的不安。
江玄宴脸上闪过一丝不解,靠在椅子上沉思良久,对着太医声音嘶哑:“我知道你是三哥的人,但他尸骨已寒。
你下如今还在这里行骗,当真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她这几年爬了那么多男人的床,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怎会身体亏空?”
我松了口气,抽回手腕:“是啊,皇上何不再赐我几个男宠整日床榻照顾着?”
江玄宴盯着我浪荡的模样,彻底怒了。
他双目猩红地用拳头锤穿了桌子,搂起庄雨眠就往外走。
直到房间恢复安静,窗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我这才得以喘息。
趴在床榻边不停地咳嗽着,刚刚的画面像利剑一样插进喉咙,一股甜腥味传来,鲜血染红了地面。
又吐血了。
缓过气后,我便回了城郊自己的小院子,倒头昏睡了去。
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