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
那两端发黑的部分,像极了我和姜姮玉之间的孽缘。
至于其他东西,我都给了在我房中伺候的下人们。
翌日姜姮玉回来时发现我房中变得空荡荡的,一时惊奇。
“阿樾,你连我送你的玉佩都赏人了!”
“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她有些受伤的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我放下药碗,“你想多了。”
“那为何你同我说话的语气冷了许多?”
她叹了口气,握着我的手轻轻摩挲。
“阿樾,我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恍惚一瞬,而后自嘲的弯了弯唇。
将手收回。
“承诺太重,还是算了。”
“若你有心,今晚陪我再去看场皮影戏吧。”
成婚当晚,她提及她儿时看过的皮影戏。
我说我没有看过。
她便带着我溜出公主府去看。
也是这样冷的天。
她不断为我暖着手,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笑。
笑里全是爱意。
我记了许久。
人间有个词叫有始有终。
如今再看一场,就当做是跟从前的我们道个别吧。
姜姮玉点头答应。
待到日落,她牵着我的手往出走。
就在扶我上了马车后,贴身服侍她的下人跑了过来。
“公主,陛下传您进宫,恐是有要事。”
姜姮玉一顿,抬眸看向我。
我释然弯唇,“没关系,我去那边等你。”
“好。”
她转身离开的动作太快。
以至于没注意到我落在那下人腰间玉牌的眼神。
那玉牌是漠栎的。
而且,陛下染病多日,至今还在昏迷。
真正传她去的,是漠栎。
抹去眼尾的湿润,我吩咐车夫出发。
只是当年那皮影戏摊不见了。
物是人非啊...
落寞的往马车处走时,我听到有人说前面的酒楼外有皮影戏可以看。
不知是哪位女富商花重金请了京中早已不再唱皮影戏的老师傅出山。
为将她和她丈夫的爱情故事传颂下去。
我随着人流往前走去。
那女富商和她丈夫戴着面具,看不清脸。
可是身段像极了姜姮玉和漠栎。
再靠近些。
只见那影布后舞动的影人正是他们。
我的眼神逐渐空洞,呼吸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