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也在其中。
他们贱笑着商量该怎么分配我们这些人。
坐在虎皮上的男人发了话:「把最俊的娘们留给我,其他的兄弟们都分了吧!」
虎皮男人大手一挥,底下的小弟们欢呼着,黑黑的横肉在脸上挤作一团。
黑老大粗糙的手指在姐姐脸上摩挲着,我想上前,却被人按住了手脚,堵住了嘴巴。
平日柔弱胆小的姐姐此时却格外的平静。
黑老大更加来了兴趣,扛起姐姐就要霸王硬上弓。
阿姐趁着黑老大解开她双手的瞬间,在怀兜取出针灸用的长针。
咻!咻!咻!三根长针刺入黑老大的玉枕穴,咣当一声黑老大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小弟见状也慌了,有几个胆大的举着铁棍冲姐姐抡了过来。
在铁棍落下之前,那几个人被一剑穿喉,眼睛睁的老大倒了下去!
离我最近的山匪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
沈确一身黑衣,融在黑暗的烛光里,似在压制着情绪。
他平静的擦了擦剑上的鲜血,神色阴戾,杀气四起。
「死的丢去喂狗,活的扔去喂狼!」
沈确丢下剑靠近姐姐时,眼神又变得柔情起来,似乎刚才那个血腥暴戾的人,不是他!
后来我听人说,沈确那天杀红了眼,他带着手下攻上山时,留了个活口去报信。
「海棠但凡伤着一点,我挖了你的祖坟!」
可这些姐姐都忘记了,第二天一觉醒来,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沈确告诉我不要和她提起,他怕姐姐被吓到。
他似乎真的爱上了我那不爱记事的姐姐海棠。
也是,我阿姐生的那样好看,许多人见过后都念念不忘,偏偏性子又温和,确实招人喜欢。
后来,沈确往我们家跑的更勤了,他不再找些蹩脚的借口来跟姐姐套近乎。
而是做起了药铺的小杂役。
旁人都说沈确是垂涎于我姐姐的美貌才每日来献殷勤,他们骂沈确不要脸,竟勾引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可沈确不听,他每日都来,有时帮着姐姐煮药,有时又在柜台扒拉起算盘子。
又或者跟在姐姐后边陪她一起问诊,一起上山采药,还会讲话本子逗姐姐笑。
虽然煮药经常煮干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