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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前文+后续

丝瓜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铮一闻,果然有烟熏的味道。“大宝,取针来!”“老大!这…去哪找啊!”夏玉见状,抽出发簪递给宋泊!夏玉一头秀发散落!宛如仙女临世!“夏玉居然是个小娘子!”沈微微与邓君齐头看向夏玉!此女真是惊为天人!连沈微微都有些自惭形秽,太美了!这是凡人吗?这是仙女下凡啊!秦铮细细打量夏玉!看清容貌后,秦铮突然双手发抖!欲要跪下。夏玉赶忙朝秦铮使了个眼神,秦铮这才坐回原位。“用我这簪子吧。”宋泊接过发簪。“多谢夏娘子。”“你不惊讶我是女儿身?”“切,有啥惊讶的,下次女扮男装的时候,记得把胸裹紧一点!”夏玉满脸通红!恨不得咬死宋泊!“鉴别做旧墨最有效的方法,可用细针稍划墨处,会见白痕新色,因表面旧,里面新。而新墨做旧的字画,必呈新鲜亮色,且有火气。”...

主角:宋泊宋郎   更新:2025-01-25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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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泊宋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丝瓜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铮一闻,果然有烟熏的味道。“大宝,取针来!”“老大!这…去哪找啊!”夏玉见状,抽出发簪递给宋泊!夏玉一头秀发散落!宛如仙女临世!“夏玉居然是个小娘子!”沈微微与邓君齐头看向夏玉!此女真是惊为天人!连沈微微都有些自惭形秽,太美了!这是凡人吗?这是仙女下凡啊!秦铮细细打量夏玉!看清容貌后,秦铮突然双手发抖!欲要跪下。夏玉赶忙朝秦铮使了个眼神,秦铮这才坐回原位。“用我这簪子吧。”宋泊接过发簪。“多谢夏娘子。”“你不惊讶我是女儿身?”“切,有啥惊讶的,下次女扮男装的时候,记得把胸裹紧一点!”夏玉满脸通红!恨不得咬死宋泊!“鉴别做旧墨最有效的方法,可用细针稍划墨处,会见白痕新色,因表面旧,里面新。而新墨做旧的字画,必呈新鲜亮色,且有火气。”...

《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秦铮一闻,果然有烟熏的味道。

“大宝,取针来!”

“老大!这…去哪找啊!”

夏玉见状,抽出发簪递给宋泊!夏玉一头秀发散落!宛如仙女临世!

“夏玉居然是个小娘子!”

沈微微与邓君齐头看向夏玉!此女真是惊为天人!连沈微微都有些自惭形秽,太美了!这是凡人吗?这是仙女下凡啊!

秦铮细细打量夏玉!看清容貌后,秦铮突然双手发抖!欲要跪下。夏玉赶忙朝秦铮使了个眼神,秦铮这才坐回原位。

“用我这簪子吧。”

宋泊接过发簪。

“多谢夏娘子。”

“你不惊讶我是女儿身?”

“切,有啥惊讶的,下次女扮男装的时候,记得把胸裹紧一点!”

夏玉满脸通红!恨不得咬死宋泊!

“鉴别做旧墨最有效的方法,可用细针稍划墨处,会见白痕新色,因表面旧,里面新。而新墨做旧的字画,必呈新鲜亮色,且有火气。”

宋泊一番操作过后,果然如此!

秦铮大怒,猛一拍案!

“大胆!尔竟敢诬陷宋泊!人证物证俱在!你二人可知罪!”

古日勒见计划暴露!扑通跪在地上:“大乾的贵人!都是这个叫张进的指使的!我是在大乾做生意的!他给了我两锭金子!让我来诬陷此人!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来人!将这二人押下去!”牡丹坊外冲进一队甲士,将二人押走。

那张进还大喊“我是举人!你们不能动我!你们不能动我!”

“哼!举人又如何!还敢狺狺狂吠!”

诗会恢复平静。

“我宣布!此次乞巧诗会的头名!夏玉!”

诗会结束后,众人散去。

张进这厮毕竟有举人身份,且张家背景不差,秦刺史思虑再三,决定亲自将这厮带回洪州。

兹事体大,拖沓不得,秦铮与众人告别后,便与甲士押着张进二人离去。

牡丹坊门外,参加诗会的人群正在疯狂购买君微酒,夏玉缓缓走来,宋泊连忙上前行叉手礼。

“夏小娘子,今日多谢了。”

夏玉略显疑惑:“哦?宋郎君为何谢我?”

“多谢夏小娘子今日仗义执言。”

夏玉微微一笑,眼眉如月牙般迷人。

“宋郎君说笑了,我并未帮上什么忙,此事能够顺利解决,全靠宋郎君运筹帷幄。”

一旁的沈微微见二人有说有笑,醋意横生。心里想着:这俩人才刚刚认识,怎么就聊得火热了?

主要是这夏小娘子长得实在太美了,强烈的危机感袭来,让沈微微心中警惕。

沈微微连忙上前挽着宋泊,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

“夏小娘子,初次见面,妾乃怀英的夫人,沈微微,夏娘子诗才不凡,今日让妾大开眼界。”本是夸赞夏玉,眼神却一直在宋泊身上。

夏玉一愣,见二人你侬我侬那样子,心头不爽。

“呵呵,夏玉见过沈娘子,我这点文采跟宋大才子相比不值一提,宋大才子今日醉酒所作诗歌,可流芳百世。”

夏玉向二人行了叉手礼。

“宋郎君,沈娘子,我还有要事在身,便先行离去了。”话说完,夏玉便头也不回的带着奴婢走了。

宋泊还想着请人家吃个饭啥的,走的匆忙,只能行注目礼。

沈微微给了宋泊一个白眼。

“喂!看够了没!跟我回家!”

沈家一行人启程回府,邓家人则是忙着售卖君微酒,至于老邓头?早就喝醉了。

“公主!他们好生无礼!”

“小倩,不是说了在外称呼我郎君吗!”

“…呃…郎君,要不然你先整理下你的头发?”

夏玉这才反应过来,完了!自己的发簪还在宋泊手上呢!夏玉连忙拉上小倩又往牡丹坊跑去。


不多时,李麻子便被王县尉带到县衙。

只见李麻子浑身颤抖,嘴里还在小声喃喃:“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显然,李麻子已经吓傻了。

“堂下何人?”

“禀...禀明府,草、草、草民李久...村里人都唤我李麻子。”

沈县令见此人神色缥缈,直入主题!

“小红死了你知道吗?你与小红可有私情?昨夜你在哪?又干什么去了?”

李麻子本就胆小,被沈县令这么一吓,也未隐瞒,哆哆嗦嗦的说了出来:“明府…我跟小红确有私情…但!人不是我杀的!”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小红时常去找我拿布,我见她长得美,便起了色心,时常勾引她,最开始她并不同意,后面我拿了许多金银首饰诱惑她,她便答应与我私通。昨天,她说她男人出去上工了,晚上不在家,便让我去她家跟她私会…”

“所以,你去了?”

“回明府的话…昨夜我按时赴约,见大门虚掩…我还以为是她特意留了门,也没多想,径直走到卧室,当时黑漆漆的,我还以为她要给我什么惊喜,我小声喊她名字,半天没人答应。我打开火折子,就看到一具无头女尸!全是血!全是血!”说到这里,李麻子直接晕了过去。

“贤婿啊,此人,你怎么看?”

“岳父,李麻子虽有嫌疑,但我感觉不应是他,此人做布料生意,平日里应是见多识广,不应如此胆怯。况且此人有家有业,虽是好色了些,但也没理由杀人。依我看,还是先将此人收押。”

“嗯,与我想的一致,那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宋泊此时也很纠结,毕竟只是法医,不是专业搞刑侦的…思索片刻,突然!宋泊想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又让差役将村正找来。

“村正,王四家对面住的是谁?”

“回宋郎君的话,王四家对面住的是村里的郑屠户。”

一听是屠户,宋泊马上联想到现场遗留的钱币!那厚厚的油垢会不会是跟屠户有所关联?

“郑屠户最近可有何反常?”

村正思索一会,说到:“倒是没有,听闻他最近还从隔壁村买了几头肥猪。”

“多谢村正。”

二人将村正送走之后,便在县衙吃了顿简餐。

“贤婿,你怀疑那屠户?”

“岳父,我也只是猜测…我们去案发现场时,几乎全村的人都在看热闹。照理说,村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有人不凑热闹的。”

“你是说…”

“没错,那郑屠户就在王四家对面,却未出来看热闹…反而是房门紧闭,离开现场之时,我闻到他家有炒菜的味道飘出…这人定是在家,最可疑的地方,是现场发现的钱币,照理说…小红那么爱美的一个小娘子,是不会允许钱币沾有那么恶心的油垢的…会不会那钱币其实就是属于郑屠户…”

“贤婿说的有道理!我这便让人去将郑屠户找来问话!对了,你跟微微刚刚完婚,今日便先回府吧,明日再来县衙。”

“岳父也注意身体,小婿便先行离开了。”

二人告别之后,宋泊独自在街上行走,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牡丹坊。

牡丹坊的人流少了很多,正在门外吆喝的大福看宋泊走来,赶忙迎上去。

“老大!你怎么来了?”

“哟,大福!几日不见,牡丹坊一切都安好吧?”

迎客的娘子见来人是宋泊,纷纷投来白眼,无一人上前搭话。

“这...这些小娘子咋了?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大福将宋泊拉到侧边小巷,这才开口。

“我说老大,你不知道,现在楼里的小娘子恨死你了,都说你是那什么...薄利多销..不不不..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宋泊苦笑...想想也是,毕竟不声不响就去当了人家的赘婿,也没管人家清儿。

“为何牡丹坊客人少了这么多?”

“哎...那还不是因为你。”

“啊?跟我有何关系?”

“老大!你入了沈府之后,柳娘子悲痛欲绝,便赎了身,去安阳城了。花魁不在,牡丹坊的生意自然差了。”

“什么?何时走的!杨阿娘没阻止她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成婚那日便走了,我寻了你多次,沈府的人说你忙得很…具体的事情,你还是去问杨阿娘吧。”

宋泊径直朝着牡丹坊而去,杨阿娘此时正在大堂招呼客人。

“阿娘!”

见来人是宋泊,杨阿娘赶紧将宋泊拉到一间厢房之中。

“臭小子!你想死啊!你现在是沈府的女婿!要是让沈府的人知道你来这里!你就死定了!”

“阿娘,清儿走了?何时走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

“你说话啊!”

“儿啊,你跟清儿都是我带大的,你就像我亲儿子一样,清儿就像我亲女儿一般…忘了清儿吧,好好过你现在的日子。”

“清儿去了安阳城是吗?”

“没错,你要干嘛?”

“我要去找她!”

“你站住!”杨阿娘一个大耳光给宋泊打去,宋泊这才冷静下来。

“臭小子,你现在什么身份?你能娶她吗!她是青楼女子!沈府能接受青楼女子入府?你动动脑子啊!你不是变聪明了吗?”

见宋泊一时失了神,杨阿娘又心疼起来:“放心吧,清儿在安阳城有落脚地,你若放不下她,便努力科考,日后成为人上人,让沈府都忌惮的人上人。”

宋泊失了魂似得打开房门,如同木偶般,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牡丹坊。

而此时的沈府。

“主母,外面有客人来访。”

“哦?谁来了?”

“一个叫张进的,他没有拜帖,我给拦下了。”

“快将人请进来吧,那人是举人,微微大喜之日,你不是见过吗?”

“哦!原来是刁难姑爷的那小子。我这便将他迎进来。”

过了一会,张进款款走入,手上还提了油纸包的点心。

“沈夫人,贸然来访,还请恕罪…”

“无妨,张举人,手上拿的什么?”

“哦?呵呵,这不,带了一点京城的桂花糕。”

“张公子有话直说吧,此番来我沈府所为何事?若找明府有事,您该去县衙,而非沈府。”

“不不不,某此番来就是找沈夫人的。是这样,今日手底下几个小厮告诉我一事,我听闻后觉得有必要让沈夫人知晓,毕竟,此事关乎沈家颜面。”

“呵呵,张公子莫绕弯子了。”

“今日几个小厮去牡丹坊喝酒,竟然见到了贵府赘婿!”

沈夫人听罢,愣了一愣,随即恢复正常,端着盖碗,轻抿一口。

“哦?这有什么奇怪的?牡丹坊也算宋泊的生养之地,他那阿娘在那,回去见她阿娘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若是如此,某也不必来了,主要是那几个小厮还说,牡丹坊的柳娘子之所以离开,原因跟宋泊有关。”

沈夫人不语,继续喝茶。

“这柳清儿跟这宋泊本是青梅竹马,私下定了终身,之后宋泊入赘,柳清儿伤心欲绝,认为宋泊为了名利负了她,据说是上京告御状去了。”

“呵呵,张进,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当我沈府是什么地方?天桥说书之地吗?你觉得我沈府都是傻子吗?此等儿戏之言切莫再说了。我知你与吾儿有些许嫌隙,你若想胜我儿,应多读书用功,光明正大赢他,而不是使些下作手段。天色已晚,恕不远送!”沈夫人将盖碗重重的砸在桌案上。

张进见沈夫人如此强势,丢下油纸糕点,准备悻悻离去。

“慢着!张公子!将你的桂花糕带走,我沈府享用不起。”

“哼!走着瞧。”


宋泊扫了周围一圈,确如大福所说,这些人个个看起来都是凶神恶煞的。

“大福,难道这群人是土匪吗?”

“老大!以前我在军队的时候,剿过一群山匪,跟这群人的感觉一样,依我看,这群人应该没少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裴县尉见二人窃窃私语,扭头问道:“你二人在窃窃私语啥呢?”

“那个,学生与阿兄正在讨论案情呢。”

突然!领头的光头此时带着哭腔大喊:“他娘的,弟兄们,我儿死的惨啊!那么好的一个娃啊!竟被人活活砍死了!”

一众小弟群情激愤,大喊着:“报仇!报仇!报仇!”

宋泊轻蔑的笑了笑,这群人还真是恶心,自家少主死了就大喊大叫的要报仇,又有多少家庭因为黑虎帮支离破碎呢?

裴县尉上前,走到光头男的身侧。

“我说黄帮主,你们这是要准备干嘛?”

“哼,裴景仙!你们查不到凶手,我们自己去查!待老子抓到残害我儿之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然后喂狗!”

裴县尉大怒!指着光头男鼻子破口大骂:“黄修远!你奶奶个熊的!你是欺我春华县衙无人吗?若是明府知晓!降下罪责!后果你担待得起吗!”

见裴景仙暴怒,人群才渐渐安静下来,黄修远还假模假样的抹了抹眼泪。

宋泊心想:这黄修远竟然连县尉都不放在眼里,黑虎帮究竟是什么来头?

“双花红棍,道上的事你了解嘛?”

“嘿嘿,老大!道上的事我当然知晓,老大你想知道什么?”

“黑虎帮什么来头?你知道不。”

大福摸了摸下巴,眉头微微皱起:“老大,这春华县的黑虎帮,我也只是听那些客人偶然提起过,据说这黑虎帮是三年前到这春华县的,当时春华县还有一股势力,好像叫威远镖局的,不知怎的突然就消失了,三年过去,没想到这黑虎帮如今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哦?镖局?镖局不是专门押镖的吗?怎会跟帮派扯上关系?”

“嘿嘿,老大,这我就门清了。镖局里面大都是些练家子,其中有些打着镖局旗号行帮派之事,我估计那镇远镖局也不是啥好东西,有可能镇远镖局突然消失,就是跟这黑虎帮抢地盘,最后被灭了。”

“猛龙过江…”

此时,那裴县尉似乎与黄修远达成了什么协议,门外小弟渐渐散去。

黄修远见宋泊二人,一脸狐疑的问那裴县尉:“我说老裴,这两个乞丐是来干嘛的。”

“这二人是此次参加科考的考生,懂验尸,我便将二人带来了,这不,吴仵作不是返乡了吗。”

“小子!你真懂验尸?”

“见过黄帮主,在下对验尸略懂一二。”

“哼。若是你验不出个一二三来,别怪到时候老子将你二人砍了。”

不出意外,大福又准备掏刀子了,宋泊眼疾手快阻止下来,真是心累,每次都要防止这厮提刀攮人。

黄府,装修看上去有些腐朽,并非富丽堂皇,庭院之中满是昨夜暴雨冲刷之后的泥土味。

几人穿过庭院,来到一间卧室门前,此时卧室的门半掩着。

“昨夜,你家无人听到动静?”

“昨晚雷雨交加的,根本没人听到,我儿进房前就交代了,他要复习,所有人都不能打扰他,谁知道…我儿子悠惨啊!”

宋泊开口问到:“黄帮主?是谁发现令郎尸体的?“

“李管家!李管家!”

不一会,便见前院跑进来个老头。

“主人!老奴来了!”

宋泊打量了一下这人,五十岁左右。身材矮小,步履蹒跚。


邓君从怀中掏出一枚金锭,递给宋泊。

这时,宋泊看到了从考场出来的李文辉。

“李兄!”

“宋兄!是出什么事了吗?为何你交卷如此之快?”

“哈哈,没事,我看见题目一头雾水,便随意写了。”

宋泊将金子丢给李文辉,李文辉反应迅速,一把接下。见此人身手不凡,大福跟邓君都微微皱了眉头。

“李兄,咱们两清了。”

李文辉淡淡一笑。此时李文辉注意到宋泊身侧的邓君。

“宋兄好福气啊,竟有如此绝色伴君左右,想必,这位便是宋夫人吧,鄙人李文辉,跟宋兄一样都是考生。”

宋泊听罢,正欲解释,却见邓君向李文辉行了叉手礼。

“邓君见过李兄。”

“呵呵,对了,宋兄,你一直在此处等我吗?”

“对了,刚好想跟你说这事!我刚从案发现场回来。”

李文辉微微一愣,旋即开口问道:“案发现场?何人死了?”

“黄子悠。”

李文辉一脸吃惊:“什么?那厮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何会死了?”

宋泊摇头。

“具体情况不知晓,明府跟县尉在查办此案。”

邓君拉了拉宋泊的衣裳,示意宋泊该走了。

“李兄,我二人虽然相识不久,但是宋某很珍惜这段情谊,你是个好人!江湖路远,期待下次与你在饮君微酒,我们州试再见!”

李文辉朝三人行了叉手礼,三人启程返回阳春县。

回程路上...

邓君说道:“此次考试可有把握?听刚才那人说你交卷很快?”

“嘿嘿,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

“自大鬼...刚才那人是谁?怎么看你二人像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宋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给邓君听。

“大福?为何你一路都不说话?咋地,忧郁小王子啊?”

“老大,那李文辉…是个练家子...”

邓君接过话茬:“大福,你也看出来了?”

“哦?李兄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你们怎么知道他是个练家子...”

“你未习武当然不知,那人脚步沉稳,双腿有力,接金子的时候反应迅速,虎口布满老茧,不是正常书生该有的样子。”

“看来,你二人也细致了很多嘛!李兄能随意掏出一锭金子,想必家庭条件也不差,练练武很正常嘛...哈哈!”

几人说的正酣,突然听见背后传来马匹疾驰的声音!

三人停下马匹,见来人是几个带刀的差役,其中两个宋泊刚刚才见过,正是那关县令的手下。

“阳春宋泊!站住!”

来者不善!大福跟邓君抽出刀。

一人说道:“宋泊!你涉嫌杀害黄子悠!现在请你回去县衙接受调查!”

另外一人见邓君二人抽刀,也抽出刀来:“你们是什么意思!想反抗不成!”

“呵!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我乃邓金孙女邓君!尔敢放肆?”

几个差役听罢,面色发白,默默将刀收回刀鞘。

“这位小娘子,我们并非寻你,此事与你无关…”

“他是我的人!怎就跟我无关了!”

“小娘子…这宋伯,此人穷凶极恶,涉嫌杀害黄子悠,我们也是遵明府令…”

特么的,果然不能多管闲事。不过,此番倒还勾起了宋泊的好奇心,宋泊也想看看,这县令想耍什么幺蛾子。

“君君,无事,莫要担心,我与大福去会会这关明府,你去寻我岳父,告知事情原委,再让他去寻秦刺史,此事背后怕不是那么简单。”

几个差役都听懵了,这特么一会大将军,一会岳父,一会又是刺史的,几人心里直犯嘀咕…眼前这人莫不是什么大人物吧...

宋泊笑笑:“走吧,几位,且去县衙看看你们明府要闹什么幺蛾子。”


“……”

敢情这厮一直记着这事呢!

突然,隔壁牢房传来喊话的声音。

“年轻人,因为什么进来的?”

宋泊扭头朝着声源看去,隔壁牢房中坐着一个老头,戴着脚镣,长长的头发,已经多年未修剪了,指甲也长长的,想来应是一直被关在这里。

“杀人。”

“呵呵,杀的好人还是坏人?”

“他们说我杀了黑虎帮的少主,你呢?也是杀人?”

老头听罢,好像是来了兴趣!

“是吗!你当真宰了黑虎帮少主?”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无罪!”

“哈哈,被关着的人都说自己无罪,既然无罪又为何身陷囹圄?”

“呵呵,说来话长,说了也无用,你我皆是这偌大尘世中的一粒粟米罢了!”

“嘿嘿,老头,反正也出不去,你就说说呗,就当打发时间了。”

见宋泊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老头说道:“罢了,反正关着也是关着,老夫便与你说说,我姓关,单名一个隆字!”

宋泊瞳孔微微一怔:“我靠!你!你!你难道是春华县令?那外面那个是谁!”

老头叹了一口气:“哎…五年前,我被派到这里接替老县令,起初两年,春华县在我的治理下,一切安好,直到三年前…黑虎帮到来…”

宋泊跟大福对视一眼,二人没想到春华县发生了变故,继续听那老者说。

“黑虎帮伪装成镖局进入春华县,有镖局入驻,我自然很欢迎,当时威远镖局的镖头李峰多次寻我,跟我说那群人身份有问题,我起了疑心,谁知后来,我轻信了那裴景仙的鬼话,权当威远镖局是怕那群人抢了他们生意,胡乱造谣。没过多久,威远镖局就破败了,黑虎帮便取而代之。”

“威远镖局的人呢?都走了吗?”

“不知道…”

大福站起身:“你这官当的真失败,连分辨忠奸的能力都没有!”

宋泊一脸无语…赶紧说道:“关县令,莫要介怀,我这随户患有脑疾!你究竟是怎么被关到这里来的?这黑虎帮还敢动一县之主吗?”

“哎…都是那裴景仙。黑虎帮接手威远镖局后,他们的副帮主黄修远找到我,劝我跟他们沆瀣一气,做那杀人越货的勾当,我抵死不从,便让裴景仙带人去将他们一锅端了。”

大福说:“我知道了,你最信赖的亲信叛变了,你还被蒙在鼓里,还让人家去端了黑虎帮,结果反而把你自己给端了!”

“大福!你丫嘴咋这么碎呢!”

“这位郎君说的不错,我被囚禁于此,是咎由自取,想必外面那个冒充我的假县令便是真正的黑虎帮头目,我见过那人,与我长得还挺像。”

“怪不得,我说外面那县令怎么如此业余…关县令莫要灰心,人心难测,隔着肚皮,谁知道心是黑的还是红的,背刺这事,谁也料不到。”

“小郎君,可否跟老夫说说,那黄子悠是如何死的?”

宋泊将黄子悠的事情说给关县令听。

“那假县令断不可能是凶手,若是窝里横,大可一刀便将黄子悠砍了,凶手下手如此精准,必是懂医的,老夫有个猜测…”

就在这时,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来人是裴县尉跟一群没有见过的差役!

“哟呵,你们聊的挺欢啊!看来这老东西已经告诉你们二人一些秘密了,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来人,将这二人押到公堂!”

老头起身大喊!

“姓裴的狗东西!你将我的夫人,女儿怎么了!”

“老关啊!你夫人跟女儿!很润!”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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