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晏殊听得她脆生生地应了一句,“敢!”
江绾词说完,掀开被子就要跑开,被司马晏殊拦腰抱住,紧紧禁锢在怀里。
司马晏殊捏住她的下巴,高大威猛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近在咫尺的距离,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让江绾词的双颊渐渐浮现出浅浅的粉色。
见江绾词眼里流露出的一丝紧张,司马晏殊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意,他俯下身去,品尝那一抹甜美。
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司马晏殊带有威胁的声音在江绾词的耳畔响起,“现在还敢不敢?”
江绾词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陛下!”苏安不合时宜地闯入,惊的他站在原地打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司马晏殊一记眼刀甩了过去,偏过头去又耐心地为江绾词裹上被子。
司马晏殊的语气淡淡的,“说。”
苏安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禀告,“陛下,长喜宫来报,有人在沈昭仪的饭菜里下毒。”
“下毒!”江绾词一声惊呼,紧盯着苏安,“那沈昭仪没事吧!”
“小主放心,沈昭仪没事!”苏安躬身上前,“长喜宫的侍卫来报,来人自称是绾婕妤吩咐的,为沈昭仪送些吃食。”
“沈昭仪心想往日绾婕妤吩咐的,从未自报家门的,怎么今日此人特意强调是绾婕妤吩咐的。她便多留了个心眼,待那人走后,请太医验了一下。”
“果不其然,饭菜里被掺了足量的砒霜。”
江绾词冷下脸,“嫔妾今早才去的长喜宫,后脚就有人顶着嫔妾的名义下毒。此人居心叵测!”
苏安呈上一张画像,“小主莫急,沈昭仪还送来了那个宫女的画像,奴才已经将人揪了出来了,是庄才人院里的洒扫宫女柳儿。陛下,柳儿已经被奴才压在门外了。”
司马晏殊摸了摸江绾词的后脑勺,玩心正起,“小阿词,交给你自己处置吧。”
江绾词却看向苏安问道,“此事可有声张开来?”
“没有。”苏安迅速答道,“奴才悄摸着就将人抓了来。”
江绾词思索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先将人关押在柴房里,再送些吃食给她,什么都不要说。”
“是。”苏安虽不接,但也不敢多问,“那庄才人可要处置?”
江绾词趴在司马晏殊的怀里,娇俏地挑了挑眉,嘴角挂着的笑容,好似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一般。
司马晏殊眉梢微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随后他看向苏安吩咐道,“不必理会她,先晾着。自以为是的蠢女人。”
“是!”
苏安一头雾水,这两位主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江绾词幸灾乐祸地笑着,“今晚有人要彻夜难眠咯!”
笑过后,江绾词想起来正事,“陛下准备什么时候放沈昭仪姐弟二人离宫?”
“明日。”司马晏殊挥退了苏安,“明日朕会赐下两杯毒酒。他们二人所犯之事,没有处置的话,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不过你放心,朕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真的杀了他们。朕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们喝下毒酒,毒发身亡了,朕就让人掉包了他们的尸体,秘密送出京城。”
江绾词这才放心心来,感激地抱住司马晏殊,“谢陛下!”
“好了,闹腾了这么久。”司马晏殊摸了摸江绾词的肚子,“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饿不饿?”
”让他们那些吃食过来,吃完把药喝了。然后好好休息。”
司马晏殊没好气地威胁着,“若是再乱跑,朕可真的要下令将你禁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