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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难违?假如刘寄奴魂穿汉末后续+全文

江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孤若降,不失富贵,依旧是王侯,可你们呢?曹军的军纪不消孤多说,若让魏军进了成都,尔等父母妻儿是个什么下场也不消多说。可这不是最可怕的,曹魏以门第仕官,宰相的子孙永远是宰相,黔首的孩子永远是黔首,可你们的孩子不会怪你们,因为他们生来就是奴才,生来就得辗转于沟壑之间,被鞭挞,被凌辱,他们以为这个世道就该是这样,他们就该做奴才!生来如此,理所应当的事情,有何怨也?」「可孤以为不然!」话锋一转,刘裕斩钉截铁。刘裕不笑了:「诸君,先帝早年织席贩履,不过涿郡一匹夫。」刘裕攥紧拳头,用力锤了三下胸口,铁甲碰撞,铿锵作响,他潸然泪下:「我也是黔首的孩子。」刘裕说的每一句话,二百家兵都会齐声高呼。大阵内的军官会带头再复诵一遍。将士们听着听着,泪下来...

主角:邓艾姜维   更新:2025-01-27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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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邓艾姜维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命难违?假如刘寄奴魂穿汉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若降,不失富贵,依旧是王侯,可你们呢?曹军的军纪不消孤多说,若让魏军进了成都,尔等父母妻儿是个什么下场也不消多说。可这不是最可怕的,曹魏以门第仕官,宰相的子孙永远是宰相,黔首的孩子永远是黔首,可你们的孩子不会怪你们,因为他们生来就是奴才,生来就得辗转于沟壑之间,被鞭挞,被凌辱,他们以为这个世道就该是这样,他们就该做奴才!生来如此,理所应当的事情,有何怨也?」「可孤以为不然!」话锋一转,刘裕斩钉截铁。刘裕不笑了:「诸君,先帝早年织席贩履,不过涿郡一匹夫。」刘裕攥紧拳头,用力锤了三下胸口,铁甲碰撞,铿锵作响,他潸然泪下:「我也是黔首的孩子。」刘裕说的每一句话,二百家兵都会齐声高呼。大阵内的军官会带头再复诵一遍。将士们听着听着,泪下来...

《天命难违?假如刘寄奴魂穿汉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孤若降,不失富贵,依旧是王侯,可你们呢?曹军的军纪不消孤多说,若让魏军进了成都,尔等父母妻儿是个什么下场也不消多说。可这不是最可怕的,曹魏以门第仕官,宰相的子孙永远是宰相,黔首的孩子永远是黔首,可你们的孩子不会怪你们,因为他们生来就是奴才,生来就得辗转于沟壑之间,被鞭挞,被凌辱,他们以为这个世道就该是这样,他们就该做奴才!生来如此,理所应当的事情,有何怨也?」
「可孤以为不然!」话锋一转,刘裕斩钉截铁。
刘裕不笑了:「诸君,先帝早年织席贩履,不过涿郡一匹夫。」
刘裕攥紧拳头,用力锤了三下胸口,铁甲碰撞,铿锵作响,他潸然泪下:「我也是黔首的孩子。」
刘裕说的每一句话,二百家兵都会齐声高呼。
大阵内的军官会带头再复诵一遍。
将士们听着听着,泪下来了,火气上来了。
刘裕加重声音,高声道:「这个世道不该是这样的!可再有两三日,邓艾的大军就会兵临城下,大汉没了,这天下就只能是这样了。」
待将士们的情绪酝酿到位了,刘裕接着说:
「躲是躲不掉的!为今之计,只有——」
说到这儿,刘裕用火热、期待的目光扫望他的袍泽。
「杀了他们!」关彝首先振臂高呼。
「杀了他们!」士兵们跟着军官高呼,喊得面红耳赤。
刘裕走下高台,龙行虎步,他翻身上马,在一个个方阵前疾驰。
「杀了他们!」刘裕猛然拔刀,厉声喝道。
「杀!杀!杀!」刀盾兵们用刀击打盾牌,杀气冲天。
「杀了他们!」刘裕挥刀,从枪兵阵前掠过。
「杀!杀!杀!」枪兵们用枪杆击地,涨红了脸,怒吼道。
「杀了他们!」刘裕将刀举过头顶,大声道。
「杀!杀!杀!」弓兵们齐刷刷地拉开弓弦,高声呼应。
刘裕又从弩兵、辎重兵阵前一一掠过。所过之处,声震四野,完全盖过了呜咽不已的风声。
关彝像根标枪一样戳在那儿,和他的袍泽弟兄们一样,

刘裕看向昭烈的遗像,旋又想到自己早年在京口贩履谋生的经历,一股同病相怜,英雄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
上辈子跟那些士人清谈,有个老儒生说得不错,人要成事,如果起点太低,要么埋没一生,要么业未竟,身躯倦,鬓已秋,到最后只能是一腔夙愿,付之东流。
所幸,这一世朕是二十五岁的皇子。
想到这儿,刘裕摊开双掌,举至眼前,然后慢慢攥紧拳头。
他紧盯着这双拳头,眼里溢出血与火。
汉末三大积弊:门阀,胡虏,瘟疫。
此三弊,光武帝无能为也,魏武帝浅尝辄止,司马不值一提。
天地转,光阴迫,天下英雄复更名。
放眼天下,纵观汉魏,去疴除弊的重任,天下苍生的担子,除了朕,谁能担之?
刘裕忽然笑起来。
大笑,狂笑,疯笑,笑得意气风发,开天劈地,这笑声穿透时光,回溯岁月,回荡在炎兴元年十月的皇城里,廊腰间。
于是在门外等候的关彝心中蹦出一个念头:完犊子,大王抽疯了。
关彝是第三代汉寿亭侯,关羽之孙,关兴之子,曾随姜维北伐,作战勇猛。
他听说北地王孤身一人,在太庙踌躇良久,便匆匆赶来。
关彝猛然推开房门,关切道:「殿下,无恙乎?」
刘裕敛笑,也不废话:「把你的人马给孤,咱哥俩把祖宗的江山打回来。」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可关彝听着有点虚。
一个二十五岁没带过兵,打过仗的皇子,还能强过大将军?
不太靠谱的样子。
关彝心存犹疑,可脱口而出的却是:「当如是也。」
是啊,当如是也。
局势到了这个地步,无非就是以身许国。而丈夫死国,乃春秋大义,固所愿也。
殿下的眼里有光,有火,与此等人同心胆共生死,有何惴焉?
(二)
「咚咚咚......」古老的战鼓惊醒了沉寂的军营。
点卯不到,逾期不至,此为慢军之罪,论罪当斩。所以,即便是板荡之秋,群龙无首,亦无人敢视军法为无物。

炎兴元年八月,大魏晋公司马昭起水陆大军十八万,分兵伐蜀。
十月,邓艾偷渡阴平,先取江油,再下绵竹,驻兵雒城,威压成都。
当邓艾攻取绵竹,进入成都平原的那一刻,作为成都最后一道门户的剑阁,已不再是天险。
蜀汉朝堂人心惶惶,东投孙吴不可,避走南中不行,光禄大夫谯周主降,后主许之。
北地王刘谌主战,主死战,后主驳之,斥之,逐之。
汉大将军姜维闻讯驰援成都,钟会趁隙夺取剑阁,移檄招降蜀中的世族公卿,同时分兵据势,广张罗网,把姜维困死在巴西、广汉一带。
一时间,人心似水,大汉的灭亡似乎已成定局。
二十五日,北地王刘谌恸哭昏厥于昭烈皇帝遗像前。
恍惚间,刘谌似乎见到了五十年前,屡战屡败,仍不忘携民渡江的刘玄德,见到了二百年后,同样出身寒微、同样织席贩履却能气吞万里如虎的刘裕、刘寄奴。
刘寄奴攥紧拳头,抬头望天:汉室已衰,天命难违?
(一)
夜色迷离,北风呜咽。
刘谌跪坐在昭烈皇帝遗像前,身形萧瑟,手脚冰冷。
他是巳时来的,来时泪洒皇城,满腔悲愤,从白昼悲愤到深夜,滴水未进,终于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昭烈庙里。
恍惚之间,刘谌脑海中闪出一个苍老的身影。
老人向他走来,目光中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智慧,他唱道:「城池俱坏,英雄安在?汉家才起秦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老人身上披着一层淡淡的光芒,令人看不清面目。
刘谌有点懵,仍然整理仪容,一丝不苟地行礼:「汉皇后裔刘谌,见过前辈。」
老人的声音无悲无喜:「天下大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跟着你父皇举国而降,上不失富贵,下可保黎元,何至于斯?」
一听这话,刘谌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不忿:「成都兵马尚有数万,南中、剑阁,国家精锐俱在,天下事,如何就积重难返了?」
老人没说话,刘谌更加不忿,冲着老人怒道:「先帝携民渡江,九
用一种炽热如矩的眼神望着刘裕。
他毫不怀疑,这些士卒都愿意为了那个在万军中策马疾驰的身影赴死。
先帝,大抵也是这样的人吧。
或许,真能还于旧都。
当然,这里的事情陛下和衮衮诸公尚且不知,可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很快就会知道。

死不悔,为的是富贵嘛?艰难险阻,关张舍命相助,为的是富贵嘛?武侯鞠躬尽瘁,累死在五丈原,为的是富贵嘛!」
「九品官人下,天下哪儿还有百姓的栖身之所!」
老人还是不说话。
国难当头,无处诉说,又不被理解,刘谌不是老江湖,难免失态。
老人眼中的刘谌像匹受伤的孤狼,他跪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先帝在上,孙儿无能,保不住您留下的江山,但孙儿绝不辱没汉室的名声!」
不屈的意志回荡在天地之间,久久不绝。
老人身上的光芒渐渐散去,棱角变得分明起来。
「好孩子。」
刘谌没见过昭烈,可眼前的老人耳朵贼大双手过膝,他想开口问问,仿佛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急得面色潮红,发不出一点声音。
「孩子,你想救大汉?」
刘谌重重点头。
老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挽狂澜于既倒,扶将倾之大厦,不可能没有代价,这对你不公平。」
刘谌试了好几次,还是说不出话,他只能攥紧拳头,不停地击打胸口。
老人怔了怔,继续问道:「孩子,你愿意放弃性命,熄灭灵魂,让后世的英雄来完成大汉未竟的理想嘛?」
刘谌木了会儿,继而起身,对着老人当头便拜。
「你是好孩子,是顶天立地的汉家苗裔。」
老人动容,不拘礼法,匆匆对拜。起身时,四目相对,那情境,咋说呢?
桃花含笑映祭台。
当刘裕再次睁开眼睛,陌生的庙宇映入眼帘,接着属于刘谌的记忆纷至沓来。
庞大的信息流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出师表内的遗泽,仇国论里的人心,内朝与沓中的刀光剑影,马上就要化作锦官城的片片降幡。
这些记忆在刘裕脑海里活蹦乱跳,让他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憨熊!朕特么成刘谌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汉室宗亲!
邓艾大军到了雒城,姜维、钟会在剑阁对持,很快那个假爹肉袒自缚,蜀汉灭亡。
一上来就是这么个局面,这可真是......英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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