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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越医妃和福娃在手,天下我有!沈凌霜霜儿

幕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姚翠花手法娴熟地切着菜,刀刃在砧板上跳跃,发出有节奏的“嚓嚓”声;张凤英则在一旁洗着菜,水珠四溅,映着她那张笑盈盈的脸庞;沈凌楠则负责打下手,递这递那,忙得不亦乐乎。沈凌峰提着磨得锋利的刀,走到院子一角。那里早已准备好了,昨日才从镇子上买回来的鸡、鸭!还有一只大白鹅被绑着脚,嘎嘎直叫!他手法利落,一会儿工夫,鸡鸭鹅便都处理得干干净净。这时,院子外传来了热闹的声响,最先进入院子的,竟是村里的王婶、林大娘、伍婶。她们像是约好了一样的,手里还提着一些东西!林大娘笑眯眯地,扬了扬手中的一斤白糖,说:“霜儿她娘,咱们不请自来,今日你家霜儿出月子了,我们也来乐呵乐呵!”王婶也凑上前来,手里拿着一块花布,说道:“是啊,四娘,我们也来凑凑热闹,来看...

主角:沈凌霜霜儿   更新:2025-02-06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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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凌霜霜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医妃和福娃在手,天下我有!沈凌霜霜儿》,由网络作家“幕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翠花手法娴熟地切着菜,刀刃在砧板上跳跃,发出有节奏的“嚓嚓”声;张凤英则在一旁洗着菜,水珠四溅,映着她那张笑盈盈的脸庞;沈凌楠则负责打下手,递这递那,忙得不亦乐乎。沈凌峰提着磨得锋利的刀,走到院子一角。那里早已准备好了,昨日才从镇子上买回来的鸡、鸭!还有一只大白鹅被绑着脚,嘎嘎直叫!他手法利落,一会儿工夫,鸡鸭鹅便都处理得干干净净。这时,院子外传来了热闹的声响,最先进入院子的,竟是村里的王婶、林大娘、伍婶。她们像是约好了一样的,手里还提着一些东西!林大娘笑眯眯地,扬了扬手中的一斤白糖,说:“霜儿她娘,咱们不请自来,今日你家霜儿出月子了,我们也来乐呵乐呵!”王婶也凑上前来,手里拿着一块花布,说道:“是啊,四娘,我们也来凑凑热闹,来看...

《结局+番外穿越医妃和福娃在手,天下我有!沈凌霜霜儿》精彩片段


姚翠花手法娴熟地切着菜,刀刃在砧板上跳跃,发出有节奏的“嚓嚓”声;

张凤英则在一旁洗着菜,水珠四溅,映着她那张笑盈盈的脸庞;

沈凌楠则负责打下手,递这递那,忙得不亦乐乎。

沈凌峰提着磨得锋利的刀,走到院子一角。

那里早已准备好了,昨日才从镇子上买回来的鸡、鸭!

还有一只大白鹅被绑着脚,嘎嘎直叫!

他手法利落,一会儿工夫,鸡鸭鹅便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这时,院子外传来了热闹的声响,最先进入院子的,竟是村里的王婶、林大娘、伍婶。

她们像是约好了一样的,手里还提着一些东西!

林大娘笑眯眯地,扬了扬手中的一斤白糖,说:

“霜儿她娘,咱们不请自来,今日你家霜儿出月子了,我们也来乐呵乐呵!”

王婶也凑上前来,手里拿着一块花布,说道:

“是啊,四娘,我们也来凑凑热闹,来看看你家小六一!”

伍婶则提了几只鸭蛋,憨厚地笑着。

姚翠花没想到村里的人来了,心里既惊喜又有些慌乱,她本没想着大办,如今却来了这么多客人!

定是昨日沈凌峰,去镇子上采买,被村里人瞧见了。

她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热情地招呼道:

“哎呀,你们想得周到!快,屋里请,屋里请!”

伍婶、王婶一见,也纷纷围上来,问道:

“四娘,有什么帮忙的,我们来帮着做。”

没过多久,黄寡妇也来了,手里也提了东西,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姚翠花一见,虽然心里有些担心食物不够,但还是客气地迎了上去,笑道:

“哎呀,她黄婶,你来就来,还带礼来作甚?破费了不是!”

将黄寡妇迎进门后,姚翠花悄悄将沈凌峰叫到身旁,递给他一些银子,低声吩咐道:

“再去镇子上砍两块肉回来,这村里的人来了,怕不够吃,得准备充足些。”

沈凌峰接过银子,转身就去了镇子上。

大家见状,也纷纷围了上来帮忙,有的洗菜,有的切肉,有的摆桌椅,院子里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沈凌霜见客人越来越多,便把六一小心翼翼地,放在简易摇篮中,开始招待起客人来。

她将昨晚就做好的凉糕,端了出来,那凉糕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大家都没有见过这凉糕,纷纷尝了一口,顿时满嘴香甜,凉丝丝的,十分满足。

特别是小孩子们,吃了一碗还嚷着要吃。

大家纷纷感叹,称赞一番!

临近午饭的时候,老舅家、凤英娘家的人都纷纷来了。

大家一边吃着凉糕歇息,一边逗着六一玩。

六一也不哭不闹,仍旧是睁着眼睛四处打量。

“你看看这丫头长得那是一个水灵!瞧瞧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眼睛又大又亮,还闪着光!”

“可不是嘛!这小脸蛋儿,圆嘟嘟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随她娘了,这霜儿本就不简单,生出来的孩子也是这般出众!”

“哎呀,你们看这小手小脚的,白白嫩嫩的,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胚子,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伙子呢!”

“说得没错!这六一,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将来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咱们这些做长辈的,可得好好疼着,宠着才是啊!”

大家纷纷称赞着六一,言语中充满了喜爱。

而院子里,村子里来的人越来越多!

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很快摆满了四张大桌,好几十个人围坐在一起。


果然不出所料,次日一大早,张家就来要人了,来的人是张大力和他娘,两人一脸急切。

张大力的娘,刚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亲家,这沈凌楠,昨日是不是回娘家来了啊?我和大力今儿个是来接她来了。你看,这小两口吵个嘴,不是很正常吗?床头吵,床尾和的,哪有隔夜仇啊!”

姚翠花一见张大力娘,那副假装和善,却难掩刻薄的嘴脸,再想起女儿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心中怒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她眼珠一转,趁机端起一盆水,往张大力娘脚边一泼,水花四溅,伴着她沉稳却带着怒气的声音:

“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们呢!我好端端的女儿,我都舍不得动一根指头,你们为何如此狠心,打得她满身是伤,还好意思跑来向我要人?”

张大力的娘被这一泼,脚下一滑,差点摔个踉跄,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但面上却还装模作样地说道:

“亲家,此乃误会啊!我们家大力是不小心的,他哪舍得打楠儿啊!”

“哼,不小心?能打出那么多伤痕,你骗三岁小孩呢吧!”

姚翠花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容置疑,

“实话告诉你,我们家楠儿要跟你们和离,她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和离?”

张大力一听这话,不禁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轻蔑,

“她敢和离?跟我和离了,谁会要她!一个被休弃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住口,张大力!”

姚翠花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张大力,声音颤抖却坚定,

“是我瞎了眼,才将女儿嫁给了你!我们家姑娘,就算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再跟你们回去受那份罪!”

此时,听到吵闹声的沈凌楠、沈凌霜和张凤英也走了出来。

张大力一见没有沈凌峰,心中更加胆大妄为起来。

他指着沈凌楠,威胁道:

“臭娘们,你快跟我回去!地里还需要人种,家里的畜生还要喂呢!你以为你躲在这里就能躲过去吗?”

“噢哟,原来不是来找婆娘的,是找人干活的啊!”

沈凌霜讽刺地笑道,将二姐护得更紧了,

“我二姐再也不会跟你过日子了!你看看她身上的伤,你还有脸来要人?”

说着,沈凌霜拿出和离书,递给张大力,声音清脆而坚定:

“这是和离书,你把它签了!从此我沈家与你张家再无瓜葛,你和我二姐桥归桥、路归路!”

“真是天大的笑话!”

张大力的娘一脸鄙视地说道,嘴角撇得老高,

“这世道只有休妻的,哪来和离一说?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哪有这样的娘家!真是丢人现眼!”

“再说了,沈凌楠是我张家明媒正娶的,那是花了彩礼的!”

张大力也趁机恶狠狠地说道,

“沈凌楠生是我张家的人,死是我张家的鬼!你以为一纸和离书,就能把我们的关系断了吗?”

“就算没人要,我也不愿意跟你再过下去,张大力!”

沈凌楠此刻愤愤地开口了,声音中带着决绝和坚定,

“我跟你过够了!我宁愿一个人过,也不愿意再受你的打骂和折磨!”

“你个死娘们,还敢嘴硬!”

张大力怒吼着,脸色狰狞,一步步逼近沈凌楠,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走,跟我回去!”

沈凌霜见状,眼疾手快,瞬间挡在了二姐身前,双手叉腰,柳眉倒竖,大声喊道:

“你敢!你今天胆敢动我二姐一根手指头试试!”

“我今天就动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张大力得意洋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扬起手来,就要朝沈凌楠的脸,狠狠扇下去。

沈凌楠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了沈凌霜身后。

沈凌霜眼神一凛,伸手如电,一把抓住了张大力的手腕,用力之猛,让张大力不禁一愣。

她冷冷地说道:

“张大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娘家人面前都如此嚣张,背地里,更不知你会把二姐打成什么模样!”

“我就动手了,女人不乖,就得教教才知道如何懂事!”

张大力挣扎着,脸色更加狰狞,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姚翠花和张凤英见状,怒火中烧,随即抄起棍棒和扫把,就要冲上来帮忙。

张大力却得意地大笑:

“你们三个女人,也拦得了我?我教训自己的婆娘,你们最好闪一边去,免得我误伤了你们,影响了感情!”

“好一个不要脸的张大力,只要我老婆子还有一口气在,你休想带走楠儿!”

姚翠花怒喝一声,举起扫把向张大力砸去。

张大力却手一挡,顺势一推,将姚翠花猛地推到了一边,摔倒在地上。

“娘!”

张凤英、沈凌楠和沈凌霜惊呼出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而张大力的娘却站在一旁,冷笑连连,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嚣张。

“不准伤害我娘!”

沈凌楠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张大力一脸挑衅,仿佛在玩弄着手中的猎物。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耳光声突然响起。

“啪!”

张大力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沈凌霜打了。

“臭娘们,你敢打我?”

张大力怒吼着,恶狠狠地朝沈凌霜扑去。

沈凌霜身形一闪,轻巧地躲过了张大力的拳头,然后猛地一拳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唉哟哟!你个死贱人!”

张大力惨叫一声,眼睛瞬间肿得像个馒头。

他的娘见状,连忙冲了过来,尖叫着:

“打死她个小贱人!”

“霜儿!”

姚翠花、张凤英和沈凌楠担忧地喊道,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但沈凌霜却丝毫没有畏惧,她眼神一冷,一个摔跤动作,重重地把张大力摔倒在地。

然后,她跨在张大力身上,一拳一拳地揍在他身上、脸上、额头上,每一拳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

“给你脸了,还家暴!”

一拳头狠狠砸下。

“打女人,算什么出息!”

又一拳砸在张大力的脸上。

“你是不是这么打我二姐的?滋味好受吗?”

再来一拳!


“娘,六一这孩子好像有些与众不同呢!”

沈凌霜不禁笑道。

“那可不,你看,这才几天,就会笑了呢!咱们六一将来,肯定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姚翠花一边笑着,一边走过来,伸手轻轻摸了摸六一的小脸蛋。

“我们六一会不会是,天上仙人来此渡劫的啊?”

姚翠花开玩笑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娘,你可真是太偏爱六一了,这世上哪里来的仙人啊?”

张凤英不禁反问道,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容。

“娘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姚翠花转过头,一脸打趣地看着张凤英,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总之,我们六一可是个福娃,自从生了她,咱家就好事连连。我们一定要对六一好,便能沾上福气,对不对啊?六一?”

姚翠花将六一抱了起来,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眼神中满是慈爱和宠溺。

这时候的沈凌霜却陷入了迷惘:

千百年来,世人都在传有仙,有没有她不知道。

可她这穿越之事,却让她挺纳闷的,解释不了。

现在,21世纪的科学家连“中粒子”都捕捉到了。

看来,科学的尽头果然是玄学!

午饭后,太阳如火球般灼热,烤得大地一片沉闷,姚翠花一家人都在屋里午休,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院子的宁静。

“娘,娘……开门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穿透门缝,传进了姚翠花的耳朵里。

她心中一紧,这不是沈凌楠的声音吗?

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匆匆跑去开门。

门一开,只见沈凌楠站在门口,头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贴在满是泪痕的脸上,脸上脏兮兮的,还带着几道明显的伤痕,眼睛下面一团乌青,嘴角挂着血迹,嘴唇肿得老高。

眼前的情形,让姚翠花心头一颤。

“这是咋了?楠儿?你咋成这样了?”

姚翠花心疼地拉着沈凌楠的手,声音都颤抖了。

张凤英和沈凌霜听到动静,也纷纷从屋里跑了出来。

沈凌霜一看到二姐的样子,顿时惊呼出声:

“二姐?你这是咋了?”

沈凌楠一看到家人,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哽咽着说:

“娘,我被他打了,我……我被张大力打了。”

“什么?那张大力居然打你,把你打成这样?这个挨千刀的!”

姚翠花气得浑身发抖,一边将沈凌楠迎进屋里,一边骂道。

张凤英见状,赶紧端来了一盆热水,轻轻地为沈凌楠洗漱着。

沈凌霜则是拿出了药箱,准备为二姐消毒伤口。

她一边准备着药品,一边安慰道:

“二姐,你别怕,有我们在呢。快来跟娘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何打你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沈凌楠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娘,就是因为……他娘一直骂我,说我是不生蛋的鸡,越骂越难听。我实在忍受不了,就还了两句。没想到他……他居然就动手打我了。”

姚翠花听了沈凌楠的话,心疼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说你,好好的,跟他娘顶什么啊?不过,这也不怪你,是他娘太过分了。这生孩子,哪能是一个人的事啊?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我的楠儿啊,你受苦了!”

沈凌霜也愤愤不平地附和道:

“对,这生孩子,哪里是一个人能搞定的?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他却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还动手打你,真是太过分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为沈凌楠上着药,眼神里满是关切和心疼,动作也更加轻柔,生怕弄疼了沈凌楠。

沈凌楠忍不住哭诉道:

“娘,我要和他和离,他……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我了!”

“什么?不是第一次?”

沈凌霜不禁惊讶地望着二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她明白,出轨和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张大力这样的家暴男,简直就是人渣!

打成这样子,分明是蓄意杀人了,他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沈凌楠一边说,一边挽起衣袖和裤腿,只见全是淤青。

“张大力简直不是人!楠儿,你之前咋不说呢?”

姚翠花望着沈凌楠地伤痕,心疼得快滴出血来。

“二姐,我支持你,和离!这样的家暴男,坚决不能要!”

沈凌霜斩钉截铁地说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霜儿!”

姚翠花一听,不禁呵斥了沈凌霜一句。

她虽然也心疼女儿,但在这个时代,和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少有人选择这条路。

沈凌霜看出了姚翠花的顾虑,她认真严肃地问道:

“二姐,你还想跟他过吗?你们还有感情吗?他这样对你,你还愿意继续忍受下去吗?”

沈凌楠坚决地摇了摇头,哭诉道:

“我不想,我宁愿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愿再去侍奉他们一家人!他们整日好吃懒做,我从早忙到晚,还吃不饱饭,还要挨打。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娘,你救救我!”

姚翠花看着女儿满脸泪痕、伤痕累累的样子,心中如刀割一般。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可是,楠儿,和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以后的名声……”

“娘,你还犹豫什么?”

沈凌霜见姚翠花有些顾虑,不禁着急起来,

“继续这样下去,二姐要被他们打死了!是名声重要还是二姐的性命重要,你掂量掂量!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二姐被他们折磨死吗?”

沈凌楠也央求道:

“娘,我求你了,你让我回来吧,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再也不愿意回去了,你让我回来吧,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见状,姚翠花的心终于被彻底打动了。

她紧紧握住沈凌楠的手,坚定地说道:

“好,和离!霜儿说得对,比起名声,楠儿的性命更为重要。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山高皇帝远的,哪天打死你了,我们还不知道呢!霜儿,去拿笔,拿纸来,你不是会写吗?你来写和离书。等他张大力找来,我们便让他签了和离书,滚蛋!”

“是,娘,我这就去!”

沈凌霜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去了屋里拿来纸笔。

她坐在桌前,沉下心来,开始认真地写起和离书来。


她仔细端详着碗中的凉糕,那软软糯糯、白白净净的模样,看起来Q弹柔滑,卖相极佳。

味道也算还不错,因为冷藏过的原因,凉丝丝的,红糖的味道也很浓郁。

但美中不足的是……

“不行,这凉糕还不算成功!”

沈凌霜缓缓开口,打破了众人的欢声笑语。

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她,眼中满是疑惑。

“这是为何啊,霜儿?”

姚翠花不解地问道。

“这凉糕里有一丝苦味,你们尝出来了没有?”

沈凌霜环视几人后,缓缓说道。

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一定要找出这凉糕中的瑕疵。

“一定是这石灰水没有调试好,比重过重了。我们还得重新配置才行!”

沈凌霜继续说道。

她深知,虽然她是严格按照比例来制作的,但实践和理论,总是有所区别的。

而其他几人之所以觉得还不错,是因为他们平时吃得并不多,对于连白米饭都吃不上的人家来说,这用大米做的凉糕,哪怕是米糊糊,也是珍馐美味。

像姚翠花这种勤俭持家的人,更是定不能浪费,要把它吃个精光。

所以,这种级别的凉糕,虽应付他们还算绰绰有余,但有瑕疵,算不上成功!

“我今晚再把米泡上,明儿个再做!”

沈凌霜将碗放下,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霜儿!我们都当你的帮手!”

沈凌峰一副全力支持妹妹的样子,

“要我说,这样都能卖大钱了!若是还能更好吃,那再好不过了!”

听沈凌霜如此一说,姚翠花、张凤英、沈凌楠再次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细细品味后,才发现,这凉糕果真有一丝丝苦味。

“好,好饭不怕晚,霜儿,慢慢来!”

姚翠花也开始鼓励起沈凌霜来。

随后,几人便纷纷探讨起第一次做凉糕的过程,开始总结经验教训。

次日早上,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姚翠花就为沈凌峰煮了几个白鸡蛋。

吃过早饭后,沈凌峰肩上行囊沉沉,踏上了前往落霞县城苟县令家的路途。

而家中,沈凌霜与姚翠花等人,则围守着那方小小的灶台,继续着她们未竟的凉糕探索之旅,日子在甜蜜与忙碌中缓缓流淌。

卖桂圆得来的银子,如同细雨润物,让家中的日子也滋润起来。

餐桌上,大白米饭香气扑鼻,猪肉、鱼肉、鸡肉、鸭肉轮番上阵,还有那自家地里摘来的纯天然蔬菜,绿得鲜嫩,吃得人心满意足。

时光匆匆,转眼间,六一这个小家伙就迎来了满月的喜庆日子,沈凌霜也终于要出月子了。

这一个月里,由于饮食调养得当,沈凌霜的奶水,如泉涌般充足。

小六一被她滋养得白白胖胖,从初来乍到的新生儿,蜕变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婴儿,每一天都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悄悄地、却又明显地茁壮成长。

这小六一,真是个爱笑的天使。

眼睛一睁开,嘴角就漾起一抹甜笑,那笑容,灿烂得如同夏日里盛开的向日葵,温暖而又明媚。

她的眼睫毛越来越长,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的。

脸上的肉肉堆起,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皮肤更是越来越光亮、白嫩,仿佛能掐出水来。

沈凌霜细心地为小六一量过身长,小家伙已经长高了五厘米,头围也增了三厘米,体重已然攀升至七斤之重,沉甸甸的,实妥妥的!

小六一对沈凌霜也特别依赖,她十分偏爱沈凌霜的声音,每当沈凌霜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掌心,她就会紧紧地抓牢。


这一顿饭,真可谓是盛宴。不仅菜色鲜美,还吃上了久违的白米饭。

沈凌霜那碗香气扑鼻的豆腐鲫鱼折耳根汤,汤色奶白,如绸缎般细腻,鲫鱼的鲜美,与豆腐的嫩滑,完美融合,再搭配上清新的折耳根,其独特的香气,瞬间唤醒味蕾。

沈凌霜轻尝一口,鲜、香、醇三味交织,暖意直抵心田。

她轻轻吹散热气,一脸满足,这一碗汤,无疑是世间最简单的幸福。

姚翠花还特意为沈凌霜炒了一盘醋溜白菜,翠绿的白菜叶生机勃勃,晶莹剔透,诱人垂涎。

醋的酸爽,加上白菜本身的清甜,两种味道在口腔中跳跃,既开胃又解腻,让人忍不住一筷接一筷。

沈凌霜不禁感叹这原生态的蔬菜:太好吃,太清香了!

铁蛋的专属酸菜乌鱼汤,则是另一番风味。

汤色金黄,酸菜特有的酸香,扑鼻而来,乌鱼肉质细嫩,张凤英特地为儿子细心剔除了每一根鱼刺,铁蛋捧着碗,小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吃得津津有味。

至于姚翠花、张凤英和沈凌峰享用的红烧白鲢,更是餐桌上的重头戏。

鱼肉被泡椒的鲜红,染得诱人,表皮微焦,内里却保持着鱼肉的柔嫩多汁,泡椒的香辣,与鱼肉的鲜美,相互渗透,每一口都是对味觉的极致挑逗。

此刻,一家人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笑容满面,那份由内而外的幸福感,比菜肴本身更加动人。

而整个村子,仿佛也被这份喜悦所感染,家家户户的炊烟中夹杂着鱼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与满足。

孩子们的笑声、大人们的谈笑声,还有那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息。

很快,月光如细丝般温柔地洒落,夜幕降临。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沈凌霜正沉浸在梦乡,忽地被一阵急促而略带慌张的呼唤惊醒——

“娘……娘,您快来瞧瞧,铁蛋这是怎么了?”

张凤英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焦虑与无助。

然后便听着铁蛋的一阵哭闹声。

“细娃不装病,这是咋的了?”

紧接着,是一连串细碎而匆忙的脚步声。

姚翠花,带着几分睡意未消的朦胧,惊得瞬间清醒。

“铁蛋啊,这是咋了?婆婆看看。这孩子,又吐又泻,莫不是今日贪嘴,吃多了些?”

她的语气中满是担忧。

“是啊,娘,这可如何是好?”

张凤英的声音里已带上了几分哭腔。一边说,一边哄着铁蛋。

就在这时,姚翠花顿时惊呼出声:

“哎哟,这额头热得能煎蛋了,是发热了啊!”

“凌峰,快!去镇上请大夫看看,可别让孩子的脑袋烧糊涂了!”

姚翠花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坏了,定是今儿个那乌鱼吃得太多了!”

沈凌峰焦急地回应。

这一连串的动静,早已惊动了沈凌霜。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披衣下床,脚步匆匆地走出房间。

“让我来瞧瞧!”

“霜儿,你快回床上躺着,这事儿你帮不上忙,还是让你哥赶紧送铁蛋去镇上吧。”

姚翠花心疼地看着女儿,试图劝阻。

沈凌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近铁蛋,轻轻地将手覆在他的额头上。

那一刻,她仿佛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温度,估摸着体温至少已逼近39度。

“娘,这大半夜的,去镇上有些不便,而且铁蛋的情况不宜拖延。你们把他抱到我屋里,我有办法。”

“你?”

一家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沈凌霜。

“相信我,我是铁蛋的小姑,怎么会害他呢?”

听闻此言,沈凌峰没有丝毫迟疑,急忙将铁蛋揽入怀中,步履稳健地踏入了沈凌霜的屋子。

“娘,嫂子,哥,你们先出去等着,铁蛋交给我来照顾,我定会让他安然无恙。”

三人心中虽有万般忧虑,但面对沈凌霜那双闪烁着坚定光芒的眼眸,终是默默点了头,带着一脸难以掩饰的担忧与好奇,缓缓走了出去。

沈凌霜立即取出药物百宝箱,动作娴熟地取出体温计,轻柔地为铁蛋测量着体温。

随后,她又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台精密的检测仪,细致地为铁蛋做全身检查。

片刻之后,结果揭晓:

铁蛋此时高烧40度!

且病因并非简单的饮食过量,而是对乌鱼产生了过敏反应。

沈凌霜心中豁然开朗,乌鱼汤虽是大补之物,却非人人皆宜。

铁蛋便是那对乌鱼过敏的特例,初食或许无恙,但五六个小时后便会症状显现,诸如腹泻、呕吐、皮肤起疹等。

她心中暗自庆幸,铁蛋此前未曾接触过乌鱼汤,今日若非她在此,这小镇上的大夫,怎能准确诊断出病因?

明确病因后,沈凌霜迅速从药物百宝箱中,取出儿童布洛芬混悬液,与抗过敏药物,轻声细语地对铁蛋说:

“铁蛋,乖,把这个喝下去,喝了就会好起来的。”

铁蛋望着那陌生的药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害怕。

“小姑……”

沈凌霜见状,温柔地笑道:

“铁蛋,别怕,这药甜甜的,来,小姑喂你。”

说着,她拿起勺子,轻轻将药液送入铁蛋口中。

“娘,嫂子,帮忙倒点温开水来。”

沈凌霜的声音刚落,姚翠花、张凤英便端着热水匆匆而入。

只见沈凌霜小心翼翼地剪开药包,将药末倒入碗中,一边缓缓搅拌,一边耐心解释:

“铁蛋不是吃撑了,是乌鱼……以后切记不可再让他食用乌鱼。”

沈凌霜本想说过敏二字,却活活吞了回去!

“乌鱼?”

姚翠花、张凤英与沈凌峰三人闻言,皆是一脸愕然。

“对,就是说铁蛋的身体吃不得乌鱼,吃了会发病,会不舒服。”

沈凌霜边说边温柔地抱着铁蛋,细心地将药汤,一勺一勺地喂入他口中。

姚翠花见状,不禁惊讶地问道:

“霜儿,你给铁蛋喂的究竟是啥?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姚翠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解,目光紧紧锁定在沈凌霜手中的碗上。

沈凌霜轻轻将碗放置在桌边,确保铁蛋舒适地倚靠在自己的臂弯中,这才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坦诚。

“娘,哥,嫂子,这些是治疗铁蛋病症的药。我知道你们心中必定充满了疑惑,我也不再隐瞒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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