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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沈时序严怀珉番外笔趣阁

排骨鸡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沈时序对自己行礼,李大牛只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情做好。一是不辜负状元老爷的信任,二是不能堕了他们黑甲军威名!虽然他不过只是黑甲军中一个不起眼的兵卒罢了,但也不能丢了黑甲军的脸面。沈时序重新骑上马继续游街,而状元郎一眼看破人贩子的伪装,救下一个孩子的事情如波涛般在百姓圈子里传开了。正在四处找孩子的安国公府的下人们也听说了这件事,纷纷回去把这件事情报给国公府,包括孩子和人贩子被送往京兆府的事情。安国公听说这事立马吩咐人套上马车往京兆府赶,在看到那个被救回来的孩子正是自己的孙子后,抱着孩子喜极而泣。对于那个绑走他孙子的人贩子更是恨之入骨。他安国公府人丁凋落,他的两个儿子皆战死沙场,全家就这么一棵独苗苗,真真是含在...

主角:沈时序严怀珉   更新:2025-02-07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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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序严怀珉的其他类型小说《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沈时序严怀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排骨鸡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沈时序对自己行礼,李大牛只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情做好。一是不辜负状元老爷的信任,二是不能堕了他们黑甲军威名!虽然他不过只是黑甲军中一个不起眼的兵卒罢了,但也不能丢了黑甲军的脸面。沈时序重新骑上马继续游街,而状元郎一眼看破人贩子的伪装,救下一个孩子的事情如波涛般在百姓圈子里传开了。正在四处找孩子的安国公府的下人们也听说了这件事,纷纷回去把这件事情报给国公府,包括孩子和人贩子被送往京兆府的事情。安国公听说这事立马吩咐人套上马车往京兆府赶,在看到那个被救回来的孩子正是自己的孙子后,抱着孩子喜极而泣。对于那个绑走他孙子的人贩子更是恨之入骨。他安国公府人丁凋落,他的两个儿子皆战死沙场,全家就这么一棵独苗苗,真真是含在...

《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沈时序严怀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看到沈时序对自己行礼,李大牛只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情做好。

一是不辜负状元老爷的信任,二是不能堕了他们黑甲军威名!

虽然他不过只是黑甲军中一个不起眼的兵卒罢了,但也不能丢了黑甲军的脸面。

沈时序重新骑上马继续游街,而状元郎一眼看破人贩子的伪装,救下一个孩子的事情如波涛般在百姓圈子里传开了。

正在四处找孩子的安国公府的下人们也听说了这件事,纷纷回去把这件事情报给国公府,包括孩子和人贩子被送往京兆府的事情。

安国公听说这事立马吩咐人套上马车往京兆府赶,在看到那个被救回来的孩子正是自己的孙子后,抱着孩子喜极而泣。

对于那个绑走他孙子的人贩子更是恨之入骨。

他安国公府人丁凋落,他的两个儿子皆战死沙场,全家就这么一棵独苗苗,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要是被人贩子给抱走,他们整个安国公府就完了,他死了之后更是无颜去见下面的妻子与儿子。

安国公看着跪在堂下的人贩子,怒急就要直接把这人乱棍打死,正要行刑时,一道低沉带着冷意的嗓音响起,“安国公且慢!”

若是换做旁人阻拦安国公,安国公定要一枪把那人戳死,但此时来阻止他的人,他还真拿那人没办法。

“靖王殿下?!老臣参见靖王殿下,不知靖王殿下刚才阻止老臣是为何?”

安国公不明白一向万事不管的靖王怎么会突然插手这件事?

靖王萧瑾翌是大乾的五皇子,武安帝和林皇后的嫡次子,少年时就跟随着他外公和舅舅上了战场,立下赫赫战功,更是组建一支勇猛无比,百战百胜的黑甲军。

前段时间班师回朝被封为靖王,成为数位皇子中第一个被封王的皇子。

萧瑾翌为人冷漠无情,除了打仗外对朝廷的事情并不怎么关心,就连上朝都不去。所以他今天突然管这么一件闲事,这让安国公很是震惊与好奇。

低头去看地上跪着的人贩子,心里想着难道是这个人贩子有什么问题?

萧瑾翌挥手让对他行礼的京兆尹以及众位衙役站起来,对于安国公的问题,声音冰冷干脆道:“此人不只是单纯的人贩子,他的背后或许还有人,此时杀他浪费了,待问清楚之后,再由安国公处置,不知国公意下如何?”

安国公不是分不清事情轻重的人,虽然气愤,但在正事面前,当然是正事为重,反正这人他早晚都能收拾,也不差这一会儿。

“既然靖王殿下找他有事,自然是靖王殿下先请,反正早晚是能够处置上他的,臣不急。”

萧瑾翌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抬了抬手,一直跟在他背后宛如背景板的侍卫走上前,拎着那个听到靖王二字吓软了的人贩子去了后面。

众人只听后院传来阵阵惨叫声,接着那位侍卫独身一人走了回来,他走过的地方带来一股子血腥气。

墨羽对正喝着茶的萧瑾翌还有安国公行了一礼后,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道:“回禀王爷,那人就只是单纯看小世子长相还有穿戴的好,想要把他拐回去卖了。和咱们追查的那一伙人没有关系!”

萧瑾翌原以为这人或许会是个突破口,没想到白跑一趟,他放下茶盏站起来对安国公道:“既然他跟我所查之事没关系,那这人就交由国公处置,本王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安国公送了他两步,然后回去让衙役把半死不活的人拖出来,然后乱棍打死。

按理说他不该行私刑,但这人所犯之事实在惹他气愤,反正人贩子按照大乾的律法早晚是要死,他不过只是提前了而已。

处理好这个可恶的人贩子,安国公就坐着京兆尹准备的轿子回去了,他的马车被他安排把小孙子送回家去了。

家中两个儿媳妇听到孩子失踪哭晕了过去,现在孩子找到可得赶紧把孩子送回去,免得他那两个儿媳妇想不开。

想到小孙子能够平安回来,安国公对那个未曾谋面的状元颇有好感,打算明日备些礼物亲自上门道谢。

而且这位状元能打败一众学子夺得魁首,学问自不必多说,若是可以,他想让小孙子拜沈时序为师。

他安国公府以武立足于大乾,但此时他家中除了他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以及两个柔弱的儿媳,就只剩下小孙子了。

他实在不忍小孙子上战场,于是就想让他考取功名。

之前还在想,要请哪家名师,今日沈时序自己撞上门来倒是巧了。

这边安国公念叨着如何让沈时序当自己孙子的老师,那边萧瑾翌也收到消息,知道那个人贩子是今科状元一眼看破的。

对这位状元倒是挺感兴趣的,这人能在人群中一眼发现不对,想必是个善于观察的人。

又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出声让人阻拦,说明此人极为果断,是个人才!

正在打马游街的沈时序忽然重重的打了两个喷嚏,走在两旁落后于他的杨铭轩和严怀珉关心道:“怎么突然打喷嚏了?”

沈时序感觉耳朵热热的,觉得八成是有人念叨自己,“无事,应该是家里有人念我,说起来这段时间备考,好久没有给家里写封信了。”

说起这个杨铭轩和严怀珉也很有共鸣,他们三个来自不同的地区,都不是京城本地人。

这段时间考试为了不让自己分心,的确是好久没跟家里联系过了,家里也没来信,生怕乱了他们的心思,让他们分神。

“沈兄弟说的是,我们二人也许久未曾给家里写过信了。待游街结束后,可得好好写一封信托人送回去。一是报喜,二是诉说一下思念之情。”严怀珉想到家中殷殷期盼的父母,就有些着急,三人想到许久没有联系的家人,默默的加快了游街的速度。

大乾会准备琼林宴诸位学子,一是为这些金榜题名的学子庆贺,二是观察他们的为人处世。

很多大臣都会去,看能不能挑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学子,到自己手下做事。

时间很赶,所以想要写信的三人还是没有成功写上信,换上私服坐上来接他们的马车赶去了琼林宴。


先不说他自己就是个宇宙钢铁无敌直男,萧瑾翌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欢男人的人,应该只是他想太多了。

沈时序华丽丽的与真相失之交臂,但凡他的智商匀出那么一点点给情商,就会察觉到萧瑾翌对他的心思。

“我?这种事情你不该问我,应该问你未来的夫人。不过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回答一下。”沈时序沉吟了片刻。

“要我说,不管是冷漠的你,还是温柔的你,说到底都是你。

对外人冷漠却不妨碍你对家人温柔,像你这样的属于外冷内热,一开始很有距离感,但等熟悉之后就会明白你这个人有多好了,我还挺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人。”

萧瑾翌听他这么说嘴边忍不住勾了起来,不过他还是解释说:“其实我还是比较冷的一个人,无论是对外人还是家人。

就是我哥都嫌弃我冷着一张脸,一点都没有弟弟的可爱。

我刚才能在我姑姑面前说那么多,也是怕她承受不住又或者破罐子破摔,我实在是怕了她了。”

萧瑾翌说着就扶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沈时序心里着实有些佩服寿嘉郡主,能把冷面战神折磨成这样也真是一种本事。

他们这边的话题刚结束,小二就带着人过来上菜了,“两位客官,你们的菜齐了,另外今天郑公子心情好,给天香楼的每一桌客人都送了一坛酒。”

“郑公子?”沈时序对京城的达官贵人了解的不是很深,不过既然能给每一桌的人多送一台酒,想必很有钱。

“就是平国公的二公子,他的母家是鼎鼎有名的富商陈氏,这小公子缺什么也不缺钱,所以才能给每一桌都送上这么一坛好酒。”

小二给沈时序解释的时候,语气是毫不掩饰的羡慕。

沈时序听说过富商陈氏的名号,他们家也是做生意的,跟陈氏还合作了首饰生意。

“原来是这样,多谢小二哥解惑了。”沈时序塞给小二十几枚铜钱,小二看着手上的铜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白得了一坛好酒,殿下,咱们快尝尝吧,上次来这里没喝成酒,这次好好尝一尝他们酒楼的酒。”

沈时序打开酒封倒了两碗酒出来,这酒自然是比不上萧瑾翌收藏的醉人间,不过也很不错。

有一股淡淡的竹香味,细品之下有些甜,回味还带着一丝烈。

“这酒还不错,就是不能多喝,喝上一碗还行,再喝一些怕是就要醉了。”

萧瑾翌的酒量要比沈时序好上许多,他是从军营里出来的,打仗赢了之后总是会扮演上一场庆功宴,庆功宴上自然缺不了酒。

开始的时候那些人还顾及着他的身份,还有冷脸不敢劝酒,等打过几场仗后,胆子就大了起来,再加上还有萧瑾翌的几个表哥,一群糙老爷们轮番劝酒。

萧瑾翌又不是那种真的不讲情面的人,而且这些人还是和他有过命交情的,于是喝了一碗。

这有了第一碗自然就有第二碗第三碗,慢慢的这酒量就被军营里那一伙人给练上来了。

沈时序一顿晚饭给吃撑了,想着天香楼离自己的小院也不是特别远,干脆就自己散步回去,拒绝了萧瑾翌要送他回去的好意。

沈时序走了几步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转身看了一眼身后,在门口看到萧瑾翌的马车还没走,赶紧喊了一声。


两个人的官服的制式颜色虽然都一样,但一个年轻风华绝代,另一个年纪虽然不是太大,但也人处中年,已经有了将军肚,怎么看都是沈时序更胜一筹。

沈时序不知道他是谁,但看着他跟自己身上官服一样的制式,想必是另外一个大理寺少卿,两个人是同级自然不需要行礼。

“不知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马振南冲他颔首道:“在下马振南,听闻沈少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沈时序听到他这话眉毛下意识的拧了起来,略带警惕的说:“不知马大人所求何事?”

马振南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将军肚,一张憨厚的大脸笑的跟弥勒佛似的,“嘿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两天府上添丁,想请状元郎帮忙给孩子取个名字,蹭一蹭你的才气。”

马振南也是读书人,只是他的名次是二甲开外,比不得状元。

而这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自然想让儿子的名字能找一个更有才华人的取,得个好彩头罢了。

沈时序还以为他来找自己是想要找茬的呢,敢情是为了这事,他放下手上的卷宗正要开口,011又冒了出来。

哥哥,有瓜,是关于这位马大人的,他新得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马振南听到这声音愣了,不是为了011的存在,而是为了他说的话。

关于沈时序身上携带个系统的事情,朝堂上下早就传遍了,他这两天虽然告假在家,但今天中午刚一来上值,就被上司叫去,提点了他。

所以对于011突然出声并不觉得太惊讶,只是惊讶于他说的话,什么叫做自己新得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儿子,难不成还是别人的?

沈时序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马振南,这个笑的跟弥勒佛的同僚头顶上有些绿呀,比太子还绿。

太子之前虽然被人戴绿帽子,好歹太子妃没娶到东宫。但这个马大人可不一样,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喜当爹了。

一一,展开说说怎么回事?

马振南忍不住往沈时序身边近了近,为的就是能够听清楚,不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大理寺卿,也忍不住凑近了些。

马振南看了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顶头上司笑话,只想赶紧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马大人新得的这个儿子严格上来说是庶子,是他的继室为他生下的孩子。他的原配已经去世十几年了,两个人并没有子嗣。马大人和原配情深意重,在其原配去世后并不想纳妾娶妻,便一直孤身一人。

而他新娶的继室是他被算计后才娶的,之前他手上的一个案子需要他离开京城,他隐藏身份去调查住在一家客栈里。

那个客栈的老板不老实,趁着马大人和他的手下出去时,偷偷去翻他的包袱,发现了他的官碟。他找人去京城打听过了,在得知马大人没有子嗣和妻妾后,就起了坏心思,联合他的妻子,也就是如今马大人的继室做了个局。

他装作没有发现马大人身份的样子,跟马大人交朋友,马大人不知道那老板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只想着这客栈开了那么多年,想必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会对案子有帮助,便和他做起了朋友。


011爆出来这个瓜让很多男子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今年的科举竟有一个女子参加,不仅如此,她还得了一个传胪的名头,这可是三甲之下的第一人。

不过这倒也能解释清楚,为什么那位传胪在知道此后并没有接受吏部的授官,原来是因为她是女子,怕被人发现身份。

萧元启也是狠狠的震惊住了,同时他也对这位女子产生了好奇。打败了那么多男子夺得传胪,这女子竟如此才华横溢,真想见一见是何等风姿。

这位孟寄瑶在家中的待遇并不是很好,她的父母皆看中她的哥哥,觉得她是个女子,不需要读书,只要会绣绣花,会管理一下内务,嫁出去就得了。

但孟寄瑶却不服气,她觉得凭什么只有男子可以读书,女子却不可以,她偏要试一试。

于是她便求着她哥哥让他教自己,他的哥哥倒是不错,知道她想读书,便用心的教她。

谁知道他自己本人没什么读书的天赋,却把自己的妹妹教成了个才女。

早在孟寄瑶读书后就伪造了一个身份,找借口去他们老家参加考试,今年春闱就用自己的假身份参加了,想看看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她哥哥孟畅知道后帮着她遮掩,兄妹俩也没想到这一考就考出个传胪,两个人生怕被发现真相。

在吏部授官之前,孟畅就伪装孟寄瑶的假身份离开京城了。

前朝也曾出过几个考中却不为官的人,大乾也出过一个,所以吏部就没深查,这才让他们兄妹二人躲了过去。

011说完后,青莲阁那边的女子都用一副崇拜的目光盯着孟寄瑶,佩服她敢于抗争,更佩服她力压一众男子成为传胪,却没有一个嫉妒孟寄瑶的。

在很多男子的眼中,女子多喜欢为了一件小事拈酸吃醋,动不动就羡慕这一个,嫉妒那一个。

殊不知她们女子争斗从来不是为了旁的东西,而是为了自己。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身份地位比不上男子,若是她们自己不去争,不去抢,那便什么也没有。

“孟姐姐,你好厉害呀!”一个穿着鹅黄色襦裙梳着元宝髻的女子捧着自己圆乎乎的脸,一脸崇拜的望向孟寄瑶。

孟寄瑶对她笑了笑,自谦中也带着几分怅惘,“只是比各位姐妹们多读了些书,算不得什么,大家还是一样的。”

众位贵女们听到孟寄瑶这般说辞,眼神都忍不住落寞下来,是啊,读的书再多又有何用,说到底还不是也被困在后宅中。

若是她们女子也能跟男子一样读书做官,她们未必比那些男子差。

就在众位贵女心中颓丧之时,沈时序的心声如天籁一般响了起来,这位孟寄瑶孟小姐倒是挺有胆识,敢于抗争不公,才华学识也是不俗。说起来若是太子选她当太子妃的话,无论是对太子还是对孟小姐都是一件好事。

太子需要一个能力,家世才貌品行都不俗的女子做太子妃,这样的女子内可以帮太子管理后宅,外可以帮太子看清局势处理人情。

而孟小姐在成为太子妃后,也可以借助太子的势力为女子谋求福利,比方说建造一个女子书院,开创女子为官的先河。

沈时序的这一番话让蓬莱殿和青莲阁的众人都怔住了,蓬莱殿的男子们都觉得沈时序这话大逆不道,让女子读书为官乱了伦理纲常。


安国公刚来到自己府前,就看到自家小孙子带着小厮等在门口,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托着脸,脑袋往左右两边张望着。

在看到自己时,眼睛一下子亮闪闪的,从台阶上站起来小跑着跑过来。

“祖父祖父,怎么样了?状元大人愿不愿意收我当徒弟呀?”安澄瑜抓住安国公的衣角,仰着头满心期待的望着安国公,大大的眼睛里藏着小小的紧张。

看着在自己膝下活蹦乱跳的安澄瑜,安国公险些落下泪,幸好幸好他的乖孙孙被人给救回来了。

安国公苍老粗糙的大手摸上安澄瑜白皙滑嫩的小脸,轻轻捏了捏,“答应了,爷爷出马一个顶俩,只等着两天后,沈少卿休沐,爷爷就带你去行拜师礼。

不过你可得答应爷爷,跟着沈少卿好好的学,可不能再跟之前一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安澄瑜在听到沈时序答应收自己为弟子了,高兴的绕着安国公欢呼了起来,“哦哦哦,太好了,状元大人答应收我当弟子了。”

看着安澄瑜欢呼雀跃了一会儿后,安国公提醒他,“好了好了,看把你给高兴的,小心着些别把自己绊倒了。”

安澄瑜停下来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说:“放心吧爷爷,我三岁起就不摔跤了。不过我现在要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和大伯母,还要准备一下两天后的拜师礼物。

爷爷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去忙啦。”

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孙子,安国公一脸的慈爱,等看不到安澄瑜的背影后,他脸上的慈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脸阴沉的对身旁的管家吩咐道。

“老张去把表少爷叫回来,说我有事情找他。”

张管家看自家国公脸色那么差劲,不敢耽搁,亲自去把罗坤找了回来。

罗坤一路上旁敲侧击,想问问张管家安国公为什么突然把他叫回去,却什么消息也没问出来,让他的心里很是不安,猜测是不是前两天的事情暴露了?

不过随即他又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心里赶了出去。

那件事情他做的天衣无缝,一切和那件事情有关的人都被他处理掉了,绝对不可能暴露。

罗坤掩下眼中的阴翳,装的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走进国公府的书房。

“舅舅我来了,你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安国公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审视着站在面前的罗坤,若不是从沈时序那里知道了真相,此时自己怕是会被他的表象给迷惑。

他装的一副无辜的模样,勤勤恳恳的,哪里像是会因为贪念就把自己的亲侄子给卖了的人,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看着憨厚老实的人,心思却那么歹毒!

“我叫你来的目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罗坤听到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已经开始发慌了,但想到被自己处理的人,又压下这股慌张,扯出一副无辜又疑惑的笑容说:“舅舅,我这人很笨,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不出来,有话您直说。”

安国公看他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猛的一拍桌子,“你不知道?我看你清楚的很,前两天澄瑜被拐走的事情是你做的吧?你是真狠啊!那可是你的亲侄子,你亲眼看着他长大的,竟然舍得把他卖给拐子。”

安国公越说越痛心疾首,他拍着自己的胸脯红着眼眶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对的起你死去的那两个表兄弟吗?罗坤啊罗坤,我自问待你不薄,自姐姐去世后,我跟你父亲那边闹掰都要把你接到身边照顾,你想读书我给你请先生,你想学武我亲自教你。

就是这些你学不好想经商,我也拿出了自己的积蓄给你,我把你当亲儿子疼啊,你却想要断了我的根!”

听到安国公细数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罗坤眼神中闪过追忆,感激,羞愤,自责,最后这些情绪归为了痛哭流涕。

他跪了下来,不停的对着安国公磕头,眼泪鼻涕齐流,“舅舅,舅舅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贪得无厌,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表哥和表弟,更对不起小鱼儿。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付出代价,只是我的妻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请舅舅看在我已故母亲的份上,不要对他们出手。”

安国公看着他哭着道歉的模样,挥了挥手,“我不是你,对无辜之人下不了手,看在以前你对安国公府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会保他们一生无虞,但荣华富贵是不可能了。”

罗坤听到这话闭上了眼,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他回去后和妻子坦白了这件事情,他妻子震惊于他做的事情,但听到他要主动去自首,还是忍不住拉住了他。

“这都是我自己该承担的,你以后和小峰好好生活,舅舅说了不会对你们出手,会保你们一辈子平安,但像现在这样衣来伸口,饭来张手确实不可能了。

不过我早年在你的老家买过一间宅子,你和小峰可以去那,虽没有现在的生活好,但至少还有吃有喝有住的地方。”

跟妻子交代完这些话后,罗坤就去了京兆府,他身上背着几条人命,再加上拐卖儿童,京兆府那边很

很快就传来了他的处决,半个月后午时斩首。

萧瑾翌离开沈时序住的院子后直奔东宫,刚坐下喝了杯茶,就吩咐萧元启身边的侍从去太医院给他请个太医回来。

萧元启听到这话放下手里正看着的书,担忧的看向萧瑾翌,“怎么突然要请太医?是不是之前在战场上留下了什么暗伤?”

萧元启一边问萧瑾翌的情况,一边催促着侍从赶紧去请太医,最好把太医院的院首给请过来。

萧瑾翌看萧元启那么担心,赶紧解释,“我身上没有伤,只是心里好像出点毛病,太在乎一个人了,感觉他跟别人处处都不一样,忍不住想要和他亲近。但以我的性格,不应该会有这种心情,所以我怀疑自己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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